“還沒死!”
和商業街中的其他地方一樣,粉店里現在也空無一人,對面的青年臉上露出驚愕的神采,污染源又開始覺得尷尬了:“就……消失了,沒了。”現在頭頂的倒計時還有最后兩分鐘,身后的鬼怪越跑越快,玩家們玩命似的邁動著雙腿。
“再說他不是還什么都沒偷到嗎切切切。”這顆陣營之心是秦非直接從王明明的褲兜里摸出來的,道具本身的獲得方法他還沒有弄清。
豬人聽見掌聲,扭頭直勾勾望著秦非,突然眉開眼笑!
“那個小櫻到底藏在哪里???”
王明明的爸爸:“當然可以,我的寶貝兒子。”
兩人過度親密的樣子引得一旁的其他玩家紛紛側目。烏蒙和應或面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警報聲響起的那一刻, 走廊上的腳步聲瞬間清晰了起來。濃黑的霧氣沒有形狀,背后卻仿佛藏匿著什么,正狠狠牽絆著秦非的注意力。陶征:“?”
其他玩家提出任何看上去帶有危險性的提議, 她都一概當做耳旁風。
“怎么,你不信嗎?”他微微揚起唇角,“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這只不過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的命。”靈體們摩拳擦掌,面目貪婪地盯著光幕。
“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
他剛才還擔心,這玩意兒會不會需要用什么特殊道具才能砸碎鬼火哭喪著一張臉。
鬼火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我們找了好幾個居民問,他們都說幼兒園從來沒燒死過人。”而墻上最高一排哪還有玩具的影子?
刁明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怖, 他居然被嚇得連san值都掉了兩點。
豬人又問了一遍,他看起來似乎要發火了。
然后,那籃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差一點驚掉陸立人的下巴!
仍舊滯留于走廊上的玩家分作了明顯的兩波。雙手抱膝,嘟囔起來:“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早知道,我們就不該在這里扎寨,不該在這里過夜,快走,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這座山!!!”
彌羊十分擔心蝴蝶的那兩個傀儡會跟上來,直到走出一段路以后他才終于能夠確信,那兩人的確早已離開。
直播間內的人數已經很久沒有發生變化了。
“咚”的一下,十分突兀地砸在了女鬼的頭頂上!三途遲疑著看了一眼懷中的祭壇:“那剩下四個?”秦非思索了片刻。
“這間房里玩的是什么?”蕭霄詢問老虎。秦非似笑非笑,從口袋里摸出個東西拋給他。和余阿婆的銅鏡一樣,這枚戒指同樣是一個空間鑰匙。
眼前這張人皮下,似乎正藏匿著一顆豬的頭顱。電梯不見了,這條路走不通,下樓只剩安全通道一條路。
但不可以缺少秦非。
玩家們向前走了幾百米,刁明翻滾的身影已經在視野盡頭縮成了一個芝麻大的小點。
昨天晚上,豬人只公布了排名最末的玩家所持的彩球數,而前50%,聽起來范圍好像很廣,可誰也不愿拿自己的腿去冒險。兩側的陰影層疊,黑暗中,樹木仿佛活了一般,發出尖利的嘶叫。亞莉安一門心思認定秦非是棵未來的大佬苗子,想要趁著幼苗期抱大腿。
“真是不好意思啊。”秦非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語調歡欣雀躍,“一不小心就看穿了你們的計劃。”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看見梯子就知道自己向下走的眼色。
“要不要分頭行動?”一直恍若幽靈般沉默的開膛手杰克突然插話。簡直離譜!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彌羊壓低音量,用氣音對秦非放了句狠話:
因為走廊上整體的氛圍尚算輕松, 半點不見愁云慘霧。墻上的玩具相互碰撞,發出一陣稀里嘩啦的亂響。
直播大廳里喧嚷聲一片,雖然直播已經臨近結束,卻仍然不斷有新的觀眾從外往里擠。有靈體耐不住他一直坐著當木樁,跑去了其他玩家的直播間。他不動聲色地觀望著身周,其他五個玩家渾然未覺。
此言一出,走廊頓時一片嘩然。他只是不斷下沉,再下沉。“即使是A級,甚至S級玩家,都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作者感言
16~23號,則是蘭姆來到這座教堂后,受地牢中那8名囚徒的影響,而衍生出來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