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吧。
“一旦迷宮消失,迷宮中的人也會跟著一起煙消云散。”客廳里的家具也都是黑灰色的,電視背景墻卻被刷成了暗紅。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shù)能浾眍^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光幕前的靈體們神色各異。
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閉嘴。”在短短一分鐘之內(nèi),秦非對鬼火說出了三途曾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
明明有他這個成功案例擺放在眼前,那群村民卻寧可傻站在原地被僵尸咬死都不進屋子里來,鮮血橫流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蝴蝶會就此放過秦非,煩躁之下伸手將頭發(fā)抓得亂成一團鳥窩。
然而,半晌過去,彈幕中卻始終無人回應(yīng)。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特么都沒看清楚,這個主播從哪里搞來的這么牛逼一張符?”
“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
三途咬了咬牙,終于合盤拖出:“進副本前,我們曾經(jīng)在工會內(nèi)部進行過一次研討分析。”
“ 諾,你聽,又有人出來了。”“不過。”到底不是心甘情愿,鬼女說話間依舊充滿了挑剔和嫌棄,“你得幫我做件事。”
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幾人被嚇了一跳。
他發(fā)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這種自己入土以后就成天想著帶走其他人的家伙……蕭霄只能祈禱,希望他的親戚當中千萬別有這樣的人。
這種澎湃大概可以類比為,一個人被他的死對頭強壓著打了很多年,內(nèi)心積壓憤恨、逐漸變態(tài)。然而,不論靈體們詢問多少次,得到的都是系統(tǒng)同樣的回答。一秒,
他怎么這么不信呢!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yè)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那些小手十分纖細,每只只有嬰兒巴掌那么大,肌膚帶著半透明的質(zhì)感,青白的血管在皮膚下根根盡顯,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看那塔的外墻立面,應(yīng)該是和這座教堂同屬一個建筑群,只是不知道該怎樣過去。可惜,0號這一波失算了。
有人噗嗤笑出聲來。王明明的媽媽:“挑食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喲。”
這真的不是痛不痛的問題啊大哥!
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神父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著這些話。
簡單來說, 現(xiàn)在, 秦非就是被系統(tǒng)公開認定的,現(xiàn)有的C級D級主播中, 綜和實力最強、最有希望躋身總榜的明日之星。華奇?zhèn)サ那缶嚷曇宦暩哌^一聲。前面的內(nèi)容暫且不表,按照正常流程,等到兩組儀式各自進行到最后,祭臺上那六個活人的血會被放干。
他眨眨眼,唇畔勾勒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安安老師站在那里,用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青年,聲音低緩地開口:“跟我來——”
神父:“……我明白了,讓給你,當然也不是不行。”
這可是別人的村子,想在別人的地盤上偷藏東西,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
鬼女已經(jīng)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zhuǎn),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nèi)里。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
眼看就快到12點,秦非沒時間去做嘗試,他不再耽擱,將骨笛放在口袋里,抱著鬼嬰向家的方向走去。
秦非已經(jīng)靜靜等在了那里。【1號圣嬰犯下瀆神之罪,扣除積分:1分!當前積分:負1分!】就快了!
壞處是他即使什么都不做,依舊難以避免地變得越來越傻。守陰村,其實是個趕尸村。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
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zhì)國產(chǎn)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不過就是兩分鐘!眼下時間緊迫,秦非不清楚蝴蝶的人知不知道他們具體住在哪層樓、哪號房,但他們必須趁樓下的人上來之前先行離開。
作者感言
“救命,救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