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徐陽舒苦笑了一下:“其實這些東西,我從來都沒接觸過,是我爸告訴我的。”
他把告解廳的鑰匙塞進秦非手里,然后轉身向他的座位地下鉆。
秦非回頭瞟了一眼,兩個血修女依舊速度不減,在遍地金屬、碎石與火花迸濺中,氣勢洶洶地沖他疾沖而來。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沒想到,一切無關劇情。
這是一節人類的手指。那些傷痕都是地牢中的刑具造成的,不出意外,應該是他上午越獄被重新抓回地牢后受到的懲罰。“誒。”
蕭霄悲傷地嘆了口氣。是的,沒錯。轟隆的坍塌聲不絕于耳,地面都在不斷震顫。
兩人在石碑間兜兜轉轉,竟真的成功將與尸鬼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小節。
不,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大概更像是,被騎鬼火的可惡黃毛小子拐去心愛女兒的憤怒老母親……?刺眼的陽光從屋外照射進來,晃的秦非眼前一白,他下意識地瞇起眼,半晌才緩過神來。廣播聲從這里截斷,令人不安的靜默在車廂內流淌。
一旁,蕭霄已經小心翼翼地將那扇門推了開來。
青年揚起了他修長而優雅的脖頸。她將自己的臉變成后腦勺,然后轉過頭,露出依舊是后腦勺的另一面。在蕭霄驚恐交加的目光中,秦非不僅沒有帶著他逃跑,反而鄭重其事地向前邁進了一步。
兩個人守在了隊尾,兩個人守在門前,其他幾人則進入大廳內部,分散在柜臺和排行榜前。
正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秦非努力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秦非心中一動。
“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
雖然那兩個玩家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可其他神志清醒的玩家也沒好到哪里去。秦非精神一振。
難道在里世界告密沒有加分??
之后,時間被強行拉快了。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言下之意,這引得林業和凌娜同時嗤笑了一聲。這個知識點可是蕭霄剛剛才跟他說的,他的記性還不至于差到這種程度。
這些線索就是由曾經通關那場副本的玩家們提供的。
他們會將用蠟浸泡過的亞麻或帆布制作成長衫以隔絕病毒,戴上過濾空氣用的鳥嘴面具,面具是鏤空的,眼睛的部分用透明的玻璃護住。“按你這么說,林守英應該是保護村里的人。”秦非想到了一個奇怪的點,“那我之前在祠堂……?”
村長嘴角抽搐,扭過頭去不再看秦非,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十分強行地換了個新話題:再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秦非肯定會在離開副本后第一時間就趕往服務大廳,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那扇人來人往的大門。
但……既然秦大佬這樣信誓旦旦,那,他的精神應該還是正常的吧?“我也是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的,笑拉了!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這也太、也太……
所謂“長了一張好人臉”, 大概不外乎如是。這樣看直播就很不刺激,再加上F級世界的副本大多數簡單,主播又菜,因此平日里根本沒什么高階靈體會來。
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輕盈,他以一種第三人的視角冷眼看著他的軀體從半空中墜落,看著行人尖叫著在他身邊圍成一個圈,看著那輛車的司機被警方押解著從車內走下。
可從大巴回到義莊以后,在秦非的眼中,徐陽舒的頭頂卻赫然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進度條。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你們是不是想說,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為什么不現在出去刀了24號。”
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眾人像是籠中的困獸,又猶如無頭的蒼蠅,四處亂竄,狼狽不堪。
作者感言
【黑修女黛拉: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