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三年,五年。既沒有柜子, 也沒有隔間,就連窗簾都緊貼著墻面。
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一想起來,蕭霄就覺得不寒而栗。這其中是有什么還沒揭開的秘密嗎?
秦非的心跳都因為過于興奮加速了。那段時間鬼女一直在徐家的老宅子里呆著,對于外界發生的事也有所感知:
【鬼女的手:好感度20%(手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交流)】
秦非從側門進來時她正從幼兒園一樓出來,據她說,她是趁著暑假幼兒園里沒人,過來整理文件。
“但是——”
秦非就像一個在餐廳里無理取鬧為難服務生的沒素質的客人,用鼻腔擠出一聲詢問。
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那里。
“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一口一個“信仰”,說得擲地有聲,一套一套的。
鬼嬰不知感受到了什么,坐在秦非肩上興奮地啊啊直叫。
秦非面色不改,在心中無聲地咒罵了一句。不知道還能活著回來幾個,又能帶回來多少分數。前方的布告臺上。
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5號試圖和稀泥,卻被指責管得太多,不算大的休息區瞬間硝煙四起。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秦非點了點頭。“其實, 我已經有了一點想法。”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
“嗐,還什么一小時啊?你切視角看看,地面上游廊里那幾個人,馬上就要死了!”再說,那些早餐做出來也不是老板自己吃的,甚至那個人也不一定是老板殺的。
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
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
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臥室,但在這兩個多小時中,通過房間的貓眼,秦非已經觀察到有好幾撥人朝6號的房間過去了。誠然,僅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理清整個迷宮的構造。但是死里逃生!
活動中心門口坐了幾個正打著扇子的爺爺奶奶。門邊、檐下、道路兩旁……幾乎所有肉眼可見的角落都擺滿了石質神像。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想到是你殺了那個人。見其他玩家一臉菜色,秦非也不多做解釋,無奈地將那顆眼球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徐氏一脈過去在整個湘西都是有名的家族,一本祖傳的馭尸術可通陰陽,一旦學通了,甚至能讓尸體開口說話,將活人煉化成尸。”
黑心教堂?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他好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纏上了。“對了。”鬼火弱弱地舉起手,“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身上的錢花完了要怎么辦?”
而不遠處的女鬼那邊,對面前這兩大一小也終于有了自己的評判。自由盡在咫尺。
那家伙是個妖怪吧!!“這羅盤只有在直播進度過了50%的時候才能開啟,剛才我看了,羅盤最推薦探索的位置就是祠堂。”他們又不能因此而復活!
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28個。他甚至能夠在一言不發的情況下,令正在看著他的人,陡然蒙發出一種微妙的信任感。
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氣味。腳下凝實的土地消失,整個人驟然懸空。秦非半蹲下來盯著沙坑看,右手卻狀似不經意地插進了校服外套的口袋。
如此離奇的詭事,他活了幾十年,也是頭一次見!
撒旦咬牙切齒。保命用的東西,當然越早拿到手越好。“我有個事,想拜托你幫一下忙。”
孫守義與蕭霄對視一眼,彼此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下一秒死亡的陰影便將那人籠罩。
他的雙手揮舞著,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面前的空氣,用一種像是美聲歌唱家一樣飽含情緒的聲音朗誦道。秦非望著14號,心中涌現起些許疑惑。秦非詫異地眨眨眼。
“神經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哪里有52歲的樣子!”
作者感言
他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