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讓我們盡可能地探索副本,將社區背后的秘密一點點挖掘出來,展示給觀眾看。”
那是一聲慘叫,撕心裂肺,自不遠處的墓碑后方響起。醫生的眉頭緊緊皺著:“你找蘭姆有什么事?”
蕭霄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他抱緊懷中的圣經,擲地有聲地開口:鬼嬰身上終于不再是筋膜與血肉,而是長出了一層皮膚來。“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
兩側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現場。他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反而不急不徐的開口:陣營對抗的輸和贏不作為死亡條件存在,即使輸掉對抗賽,敗方玩家只要能夠成功存活到副本結束,就可以和勝方玩家一起離開。
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系統似乎被秦非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驚住了,半晌沒有回答。
……
很奇怪,進入這個光怪陸離的副本世界后,幾年來一直困擾著秦非的噩夢反而消失無蹤,第二天秦非醒來的很早,生物鐘在七點準時叫醒了他。聽完秦非這句話后,鬼女明顯一愣:“那么多人?有多少人?”逃不掉了吧……
不可能啊,他身上的傷口早就縱橫交錯了。
不行,不能再猶豫,再拖下去,他什么也做不成了!但要讓他獻上自己的臉,他也著實是不太情愿。
還好秦非自己爭氣,一個人也能殺回來。
但感嘆的話剛說出口,忽然從旁擠上一個嬉皮笑臉的中年男人來。他是擔心有人會扛不住村祭的壓力,試圖在儀式開始之前偷偷跑路。但秦非有必須要走的理由。
秦非點點頭。
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系統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
目不斜視地徑直向前,眸光清澈,看起來品性高潔得不像話,簡直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大白蓮。
與此同時,三途的注意力則放在了秦非的床上。那粗獷的、帶有力量感的、像是能夠浸透石質墻壁沁到墻面另一層去似的字樣,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骨縫發冷。村中眾人則可過上半年安穩的日子,不用夜夜擔驚受怕。
“秦、嘔……秦大佬!!”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秦非一個兩手空空進入副本的新手主播,能有什么特別之處呢?
隨著女鬼的離去,那種圍繞在秦非身旁的怪異的黑暗也隨之逐漸散去,雖然眼前依舊是不透一絲光的廂房,但秦非就是能夠感覺到,周圍有什么東西變了。
秦非的大腦飛速運轉。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秦非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
真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就這樣?”秦非狐疑的目光在他臉上流轉,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刺得人心口發緊。
身后,0號揮舞著巨斧,勁風擦著秦非的臉頰和耳朵而過。他說:“那個人在14號死后,把她的尸體拖回了臥室里。”半個人影也不見。
“閉嘴!你這頭弱智的蠢驢!”
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
秦非眸光微沉,咬牙,向那個被尸鬼包圍的角落沖了過去!秦非輕笑著,說出了正確答案。
“……總之這里非常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遇到死亡危機。”她壓低聲音,像是告誡又像是恐嚇。三途想起鬼火剛才說的話;
秦非不假思索地上前掀開布簾。
秦非抬眼,向道路兩旁的棚屋中望去。什么人啊這,挖墳竟然都能如此得心應手?
“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的,笑拉了!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
伴隨著機械啄木鳥彈出卡槽的機關聲,提前錄制好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蕭霄一臉幽怨。
“咚——”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怎么回事,鬼女殺人不是在這個場景啊。”
作者感言
屋里沒有窗戶,幾人來時也沒有開門,整個房間都是舊紙張與灰塵的味道,秦非吸吸鼻子,抑制住自己想要打噴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