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說的是“鎖著”。2號在今天早晨被0號囚徒殺死在里世界的教堂里,那枚吊墜在混亂之下滑落到告解廳的門前,秦非推開門時正好看見,便將它撿了起來。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
“那我們是進(jìn)去了一整夜?”林業(yè)說著,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義莊門前。秦非之前在里世界時沒有留意,來到表世界后才發(fā)現(xiàn),6號真是被修理得不輕。
秦非沒有著急進(jìn)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nèi)墻轉(zhuǎn)了一圈。多么順利的進(jìn)展!“如果順利,走完這一趟我就能把那家人應(yīng)付過去,就算再不濟(jì),到時候我從村子里逃跑,好歹也能遮掩一二,比直接從城里跑目標(biāo)更小。”徐陽舒道。
秦非抿出一個笑容:“非常好吃,謝謝爸爸媽媽。”那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落在對面兩人眼中,卻隱約帶著股滲人的寒意。她動不了了。
再癱下去好像也不是個事。
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附和之人寥寥無幾。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吃了沒”,華國人民見面打招呼破冰時慣用的傳統(tǒng)藝能。
蕭霄絕望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并為此深深感到自閉。救世主從前方廊道拐角處的陰影后現(xiàn)身,他的身后跟著程松,就在兩人出現(xiàn)的瞬間,刀疤便將匕首收了起來。
最后10秒!當(dāng)然還是要先享用美味。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看起來既不像是想和自己談判,也不像是沒把自己看在眼里。哪兒來的符?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lán)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
他說著,將刀插進(jìn)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林業(yè)話音剛落,他身旁站著的中年人臉色驟然一變。秦非:“嗯,成了。”這也恰恰印證了黛拉修女剛才對秦非說的話:
“既然拜托我?guī)兔Γ遣皇菓?yīng)該給我一點好處?”就好比是面對著一扇近在咫尺卻打不開的門,以前的玩家只能看著門、抓耳撓腮干瞪眼,這群玩家卻是拿著鑰匙的,輕輕松松就能將門打開。
“焯!主播逃命的樣子怎么這么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回答委實有些出乎6號的意料,竟然把他問啞了。蕭霄疑惑:“你怎么知道?”
“其實我已經(jīng)告解完了,”今天傍晚離開義莊時,秦非同義莊中玩家都做過交談。
快了,就快了!
而若是獨留刀疤一人在義莊,除了程松外的其他人又不太樂意。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
當(dāng)“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鏡中的秦非面容扭曲起來。
“會不會14號那時候沒死透,自己往寢室區(qū)爬了一段?”7號金發(fā)男發(fā)問道。
輕輕捏一捏, 已經(jīng)完全硬了, 可見已然死去了許久。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jīng)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更何況,玩家們還正身處在這條被3號囚徒加足了debuff的走廊上。
未知總是會讓人感到不安,何況是在一切都已逐漸明晰的情況下,唯獨一片陰影懸在自己的頭頂。
“就是直接在這里幫你升級成E級主播的身份。”她好像生怕秦非沒聽懂似的,急急忙忙地出言解釋起來。
“你懂不懂直播?”秦非:“……”自由盡在咫尺。
“只有這些嗎?”秦非追問。秦非挑眉,他原本還以為這個世界里所有的npc都像導(dǎo)游一樣難攻略。秦非道。
他伸手指向第1個沙坑。
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秦非就在前面坐著,蕭霄看見秦非,正想過去,不成想對方卻像是沒看見他似的轉(zhuǎn)過了臉。
不論是秦非還是別的玩家,不論他們問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又驚又怒,皺眉望著門外。
作者感言
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