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向了桌腳,太陽穴磕在木頭尖上。”月亮沉沉地綴在天際線上,像是很快就要墜落下來似的。“我美麗又聰明的老婆。”
3號的計謀,就是光明正大地敲開秦非的門。“主播肯定能通關(guān),那個修女剛才屁顛屁顛地幫他去修告解廳了,他現(xiàn)在只要拿著這本冊子出去,直接就是21分啊。”“這個副本中的全部就是這樣。”
“呼……呼!”蕭霄想看又不敢看,縮在簾子后面向外偷瞄。他露出一個心滿意足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算了,走吧,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人來的。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shù)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但這媽媽的含金量還有待商榷,因為家中除了蘭姆,還有另外四五個小孩。
每天拿別人的生死取樂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別人的……
三途靜靜聽著秦非的話,心臟不由得劇烈跳動起來,她著實有些慶幸,他們的通關(guān)計劃制定歪打正著避過了這一點,否則,若是她過早出手搶人頭分,十有八九也很難撐到副本結(jié)束。
蕭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黑色皮面上貼著張便條,上面寫了幾個字。作為一個為合格的信徒準備的完美的臥室,房間的書桌上紙筆具全。
他的命不僅僅是自己的。
他沒有第一時間便向鬼女討要《馭鬼術(shù)》,是因為他的心中對此還存在著一些疑慮。“挖槽,這什么情況???”
倒霉蛋加蠢蛋,這不純純擱著兒疊buff嗎!
……直到幾年后,醫(yī)生來到教堂。
和一個黑頭發(fā)的女生,以及一個膚色蒼白、神情陰郁的小男孩,都老老實實端坐在了沙發(fā)上。他會替他將自己心儀的獵物帶來。“反正就是……應該是沒見過吧?”
直播鏡頭中,那張被放大的漂亮臉蛋直接引得整個F級大廳沸騰起來。
不忍不行。鮮花與銅質(zhì)燭臺消失不見,斑駁的舊木桌上,白色的蠟燭已然變成了暗紅色,燭淚滴滴淌落,在桌角堆砌出一小灘一小灘血一般的污漬。
“看起來真的很奇怪。”蕭霄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將手掌半撐在墻面上穩(wěn)住身形。直到他抬頭。
“6號和5號也不太合適。”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長鞭將繩索甩到地上,溫熱的液體迸濺到鬼火的臉上。從臥室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一棟棟整齊排列的居民樓,散滿陽光的廣場上有不少人在走動。
在離王明明家不足百米外的廣場邊緣,秦非無意間抬頭,看見了一個外墻體被刷成五顏六色的建筑。順著未關(guān)的房間門,村長看到外面墨藍的天色,眸中閃過一絲了然。……
“老是喝酒?”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我們在回廊里碰面,她一言不發(fā)就直接出手了。”他明明就只是往他背后躲了那么一小下下!
那平頭男雖然傻了點,和她也沒說過幾句話,但總歸同為新人。“啊?”墻壁和天花板開始掉渣,蛛網(wǎng)飛快地結(jié)在各個角落,不知從何處浸出的污水流淌在地面上, 蟑螂和老鼠從眾人腳旁爬過。
這場鎮(zhèn)壓尸王的祭祀儀式,共分作尸祭與活祭兩個部分。
“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老板娘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他們天天在小區(qū)里和人家吵架。”
這畫面太恐怖了,恐怖到簡直能讓人產(chǎn)生心理創(chuàng)傷。“老婆講解得好清晰!老婆一說我就全明白了!”
畢竟另一邊567號三人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徐陽舒當時年紀尚小,正是愛聽故事的時候,聞言即刻便轉(zhuǎn)身纏上了爺爺,要老爺子給他講村里的事。
女鬼惋惜地嘆了口氣,用一種英雄惜英雄的目光盯著秦非看了幾秒,終于走開。這一次觀眾們終于開了眼。老人家滿心想著要留給有出息的后輩,后輩回來了,打的卻是這樣的主意。
最后10秒!他開始回憶,從這個看守發(fā)聲到銷聲匿跡,總共過去多長時間?
“對啊,他們到底看到了什么東西?”濃霧彌漫的村道上,七人列成一隊,快步前行。鬼火倒是挺有興致,繪聲繪色地向秦非描述起剛才的場面。
……
作者感言
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