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等一等,你們看主播肩上那個是什么?!”
2.中午12點的午餐和晚上6點的晚餐不容錯過。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我想和你們一起去”
修女梗著脖子,強撐著姿態,依舊高高在上。三途與鬼火對視一眼,神色皆十分凝重。而善堂作為黑羽名下的掛名工會,主要的勢力范圍則是體驗世界到C級世界。
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老公!!”“這里看起來像是祭堂。”程松低聲道。
蕭霄不解道:“他為什么要喊我們去看?”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像秦非這樣的初級玩家,甚至對于直播系統和觀眾的具體認知都還不完善,怎么可能會有那種道具呢?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嗌,好惡心。鬼女聞言嗤笑一聲:“對,只要是‘祂’的子民,全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你身上的氣味所吸引。”“我沒死,我沒死……”
“要是從今往后的新手主播,全都對標這位的水準就好了!”靈體發出由衷感嘆。
除了內部結構更顯復雜外,這座新教堂中的其他所有,修女、看守、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座光明教堂如出一轍。0號沒有答話。如果現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
一群人跌跌撞撞朝門口涌去,狹窄的門框發出吱呀吱呀的哀鳴。秦非安撫地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桌上的課本和練習冊上都是普通的高二知識點,王明明看起來成績中等,做的題有錯有對。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
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玩家們的呼吸和心跳隨著這響聲驀地一窒。守陰村現在的祠堂很破舊,幻境中的祠堂卻很新,真實的祠堂中大門上的那些后來填補的油漆、難以遮掩的抓痕,都能夠與秦非在門后所見的一一對應上。
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一小條縫,一個腦袋鉆了進來。片刻后,她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善堂那兩個人去哪兒了?”“完了完了完了,那個鬼女怎么暗算我們!我們明明只在那扇門里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竟然就是兩天了!”
十秒過去了。“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
“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帶來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表演。”蕭霄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有人連善堂都不知道?下面有一行小字:
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不要再躲了。”
那從未露面的太陽正在落山,暗紅的光線穿透層層疊疊的陰云縫隙,像是一只只骯臟而扭曲的巨眼,注視著地面上的一切。可,若是秦非自己不在,那他們就一共只有三個人。
這一幕令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瞠目結舌。“你怎么也跟來了?”秦非愣住,伸手撈起鬼嬰抱在懷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消失不見。
被盯的久了,同時有點不自在起來。說實話,三途并不知道他們現在該怎么辦才好。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我是狼人社區的志愿者,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請跟我來吧!”
“來吧,坐過來一些,親愛的孩子。”“我有罪,神父!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實在不夠聰明。”她那充滿生命力的鮮血的氣味,真是令人著迷啊……
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她連忙側身將他們讓進義莊內。
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變了樣子,成了一套套款式統一的襯衣長褲。他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昨晚大家在亂葬崗那樣狼狽地瘋跑了一夜,秦非的蘋果居然還沒跑丟……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他的目光順著鬼火男的頭移到了他的腳。
懵逼了的道長步速漸緩,最后呆呆站在原地,看著那掄著電鋸的NPC追逐著他的隊友,往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直到消失不見。和貓眼中那只眼睛對視的一剎那,秦非握緊手中的鋼管。
——那是當然,秦非撒謊也不是隨口亂撒,而是對情況作出過判斷的。房間門依舊緊鎖著。
“你還有什么事嗎?”鬼女此刻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一切才又恢復正常。
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想來徐家在沒落之前也當過很長一段日子的大戶人家,秦非隨便在一樓找了把椅子,竟就是實打實的黃花梨木。一旦他過來,他們只會像是一群被粘鼠板困住的老鼠一樣,一只接一只地走向死亡。
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0號一定是找準了什么機會。“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則?”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