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地下室是■■安全的。然后,秦非就看見鬼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動了一下。房間里太黑了,他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
還是沒人!唯獨秦非,靜靜站在一旁,神色清冷得像是一個局外人。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有人原本還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在哨聲作用下也同樣被迫直起身來,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果,整個人扭曲得不成樣子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
反正不會有好事。
說來也奇怪,他彎腰撿東西花去的時間,里外不超過5秒,可一直縈繞在他耳畔的秦非的腳步聲卻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他說那番話,大約是意圖再將蕭霄心里的陰暗面再度喚出來。聽到刺頭這樣說, 他終于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啊,應該, 應該是我吧!”
在一眾玩家緊張的注視下,導游在屋內環視一周,視線最終落在秦非身上。秦非:“……”
蕭霄聽得心驚肉跳。
秦非望著眼前的場景,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那個位置明明應該是空的,可當他們倆走到那里時,卻赫然發現那里已經站了個黑影。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預想中的疼痛卻并沒有襲來,散發著血腥氣息的巨臉近在咫尺,秦非甚至可以看清林守英有幾根胡子,可不知為什么,林守英盯著秦非,卻似乎看到了什么十分不可思議的東西。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
導游仍站在原地,秦非望向導游的頭頂,那個只有他能夠看見的好感度條依舊維持著1%這個低到離譜的數字,絲毫未動。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被陰了一把,也只能認下。林業:“我也是紅方。”
孫守義沉聲道:“這應該是個線索。”手的動作越來越急切,越來越急切,到最后干脆直接撐開五根手指,向上去抬棺材的蓋子。
但0號囚徒頑強的生命力,顯然超乎了秦非對于一個正常人的想象。莫名其妙地,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非常無厘頭的想法:沒想到僵尸的臉打起來,聲音聽著還挺脆……他的聲線古怪又飄忽不定,為這逼仄的小空間浸染上了一層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氛。
“說吧,千辛萬苦找我們回來,你們是想讓我們做什么?”女僵尸姿態散漫地往棺材里一躺,開口道。
秦非:“……”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抬眸望向14號頭頂的好感度條,那刺眼的數值竟依舊是0,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光幕對面,只留一群低階靈體們議論紛紛。在經受了修女惡狠狠的一瞪后,14號玩家唯唯諾諾地彎腰,將叉子撿了起來。
而一如秦非先前所想,禮堂內的場景果真并非真實存在,取下眼球以后,秦非所看到的畫面與先前截然不同。蕭霄是個急性子,一句話沒聽完就不耐煩了:“能不能說重點!”而他的右手。
算了這不重要。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蕭霄:“……”
不待有人前去,導游已經自覺推門而入,他的臉色在與秦非視線交接的一瞬稍稍放松了些許,舉起手中的籃子向玩家們示意:“我來了。”
秦非:“?”房間門依舊緊鎖著。
程松一愣,頷首道:“坐下說”“撬不下壁燈,我們還可以直接撬磚頭啊。”
遼遠的天空另一頭,不知名的鳥類不斷發出悲鳴,地表的泥土是黑色的,十分蓬松,踩上去會微微下陷,就像剛剛被犁耙犁過的田地。
那扇通往更深層地下室的小門就在8號囚室外的角落。蕭霄也不生氣,被人拒絕后便笑瞇瞇地尋找下一個目標。
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
“為什么,你為什么還不過來?我的孩子。”“他……”有新玩家被王順的模樣嚇到,求助般望向距離他最近的老玩家。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
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當時秦非已經被卷進了門里,凌娜和蕭霄吵著去找了村長,卻沒能得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只得悻悻地回到義莊。顯然,命運之神今天完全沒有眷顧秦非。
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剛才的大佬觀眾都說了,以前的玩家不是沒搜過徐家,但根本沒人找到過那本馭鬼術。
規則直播平等地物化所有物種,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魔鬼,在這里依舊只能變成一個容人賞玩的花瓶。大家都不想去觸蝴蝶的霉頭。
規則說了,玩家們不能直視神像的眼睛。
3.2樓是大人才能去的地方,小孩子不要輕易踏足。
作者感言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