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傷害你的鬼一樣會傷害你,不會因為這就對你客氣。”或許是沒有想到秦非會做的這么絕,導游愣怔片刻,神色在一瞬間松動下來。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秦非眼前的畫面已驟然轉變。
他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一旁的書桌上。算了算了算了。因為他抗拒的模樣太過明顯了,甚至絲毫不加掩飾。
三途掩下眸底的深思,對秦非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救救我、救救我!!你們要什么都可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本場直播彈幕功能已開啟】
“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門外傳來的叫聲短暫又急促,若說是因為被某種東西追趕而發出的卻又不太像,相比較而言,倒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驚恐又愕然的東西。“你去哪兒關我什么事?離開了這里, 你就不能回家嗎?你每天住在單位嗎?你沒有自己的家嗎?”
“不是不是。”……
8號囚室看上去并不像是常年空置的狀態。來到戶外玩家們這才發現,狼人社區的環境非常好。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除了靠曾經在副本中組過隊的其他玩家來進行一些十分語焉不詳的口耳相傳之外。青年加快腳步,繼續向著那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說的是那個在守陰村村口,將玩家們嚇得一哄而散的僵尸。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跑什么跑?外面也有東西過來了!”
然而來不及了,壯漢的手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肩膀。
秦非攤了攤手。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可惜他失敗了。好直擊心靈的血腥的場面。
可,一旦秦非進屋。他的一張臉皺得比烙壞了的煎餅還要難看:“那個司機的模樣……真的太可怕了。”秦非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家伙。
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
“嗨~”車上都是成年人,承受能力一般來說不至于差到如此程度。
現在看來,他和蕭霄其實是前后腳進來的,彼此之間的距離一直沒有拉開過。
直到他又走過了幾個路口。皮膚在粗糲的鐵鎖下摩擦,眨眼便血肉模糊。
“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饒是如此,秦非的語氣卻依舊不帶絲毫不耐, 望向鬼嬰時的笑容甜蜜,語氣柔軟得像是一塊棉花糖:“寶貝, 小朋友, 乖乖?”
好在他從游戲尚未未開始時就已經做起了心理建設,這才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表露出太多不該有的情緒。他沒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
村民們朝著大門的方向沖了過來,秦非站在通往大門的必經之路上,眼看一個又一個人哭喊著從自己身體上沖了過去,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蕭霄人都傻了。秦非道:“繼續在小區里轉轉吧,說不定,你們可以找到一份工作。”丈夫負責攤煎餅,妻子責負責煎油條、糖糕和打豆腐腦。
“這是低級靈光蠟燭。”蕭霄向林業和凌娜解釋道,“有一定的驅魔效果,在中式本和西式本中都可以生效。”秦非的呼吸驀地一窒。蕭霄將這些都跟秦非說了。
蕭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咬著牙低聲咒罵:“草,這地方到底有什么鬼,老子san值刷刷地掉。”他的腹部被用利器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幾乎將他的身體直直剖成了兩半,內臟與碎肉飛得遍地都是,鮮血將附近幾米之內的地板都浸染成了一片猩紅。
“咳。”秦非清了清嗓子。
這問題我很難答。不過事已至此,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隨即兩人頭頂的好感度條齊齊上漲,變成了10520%。
在那種rpg游戲里,像這樣突然找玩家搭話的NPC,一般都是帶著任務來的。秦非面不改色,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比較愛看柯南。”身后傳來林業的驚呼。
接下去的時間對房中的三名玩家來說,過得簡直像是夢一樣。秦非看見了他頭頂的npc信息條。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
窗外,那些蹦跳著的僵尸們像是感受到了某種阻礙,在墻面前不甘心地伸手抓撓了片刻,終于轉身跳開。壯漢臉色青白,大口喘著粗氣,儼然恐懼到了極致。
靈體饒有興致地抬手摩梭著下巴。“對啊對啊,你看那兩個NPC的眼神,都要吃人了吧。”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
作者感言
好像他天生就該待在這個副本里,他就是這個副本的一部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