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觀眾們都快被秦非這鉆空子的能力給震驚了。“沒什么,我們就隨便轉了轉。”男人語氣冷硬地回答道。
與華奇偉和王順之死不同,秦非如今經歷的并不是短時間的必死環節,往好一點想,或許正說明了他的處境是可以找到方法破解的。
秦非干脆作罷。“主播到底在干嘛呀??”看樣子,鬼女大概是玩夠了,準備收網了。
而對于程松來說,他除了相信也沒別的選擇。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恰好秦非就有。
真的……可以這樣嗎?時間已經不早,秦非同三人揮手道別。
“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門外,一道近一人寬的血痕清晰可見。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除了背后那扇門,再沒有別的出路。……
假如是過場動畫,那這背后肯定伴隨著信息量不小的劇情。
蕭霄說過,徐家人在離開之前將宅子布置成了一個聚陰陣,沿途路過的各種孤魂野鬼都會不自覺地被陣法吸引,從而滯留在樓中。如果他們在做任務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那道嘶啞的男聲中充斥著一種故作親切的惡心甜膩感,令人聽了幾欲作嘔。
大腦越來越昏沉,視野漸漸模糊,眼前輪廓清晰的人形開始彌散。今天的守陰村依舊濃霧彌漫,白日的光線被厚重云層所遮掩,目之所及的一切景物都被籠罩上一層迷蒙霧色,可清晨所獨有的清新空氣依舊讓秦非的心情很是不錯。
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這么精準的人數,副本真的不是在針對他們嗎!
當他看見告解廳里的秦非時,他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般,瞬間亮了起來。醫生的目光從秦妃的頭頂一路掃到腳踝,似乎是在心底評估,眼前這個青年是否有可能通過迷宮的考核。秦非鎮靜地向著二人頷首,邁開長腿,一步一步朝門邊走。
但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問出口。這是一條走不出去的走廊。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
走廊上明面雖然只有14號一個人,但實際上,秦非知道,有不少人都正和他一樣,透過那道薄薄的門扇冷眼旁觀。“也罷。”孫守義又坐了下來。徐陽舒才不躲!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蕭霄一臉期待地盯著秦非。
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
他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了最靠中間的那個棺材,搶在所有人之前躺了進去。如此明顯的線索鋪開在眼前,即使是那些反應遲鈍的玩家,此刻也都已經明白過來了。
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大佬,你在干什么????七月十五,祭祀當天,他們的尸身必須出現。
秦非旁邊挪了一步,站到第二個沙坑前:“也不在這個沙坑里。”
……怎么會連這么明顯的線索都沒有發現?老板抬起頭看了任平一眼。
前方光幕中,早餐鋪前的玩家們已經各自散開了,林業三人重新回到炒肝店里。他望向了腳下被忽明忽滅的燭火照亮的某處,忽然靈光一現。
那是一雙瞪得如銅鈴般的血眼,小而渾圓的瞳孔微微轉了一下,直勾勾地朝秦非看了過來。秦非倒是很能理解現在的蕭霄。同樣,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房中的報紙和書籍內都殘缺了一部分文字、為什么蘭姆所沒有踏足的地方都是空白的。
“呼——”“對呀,怎么直接就給他了,這還能問出什么來?”說著,老人伸手指向另一戶,“那家,五個月前死了男人,現在就剩下一個寡婦。”
孫守義凝眉道:“我們得快一點,靈光蠟燭的持續時間只有20分鐘。”每一個觀眾都會在直播結束后化為秦非的積分,化為他下一場直播中出其不易刺向敵人的武器。
“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
秦非臉上笑意加深:“行。”青年仰躺在床上,脖頸后仰,臉上寫滿英雄般的無畏。
10號還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在撒旦看來,面前這一身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著他。“跑啊!!!”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作者感言
那是一道相對陌生的男聲,青澀中帶著虛弱和淡淡的沙啞,像是個半大孩子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