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是3號、5號、23號。”
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他抬手,掐掉了電話線。
不僅什么也沒看到,還被黑不溜秋的環境嚇了個半死。
不過眨眼的功夫,門鎖發出一陣輕響。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那人與他一樣衣衫襤褸、混身狼狽,可眼神卻是有別于他的堅毅冷靜,漂亮的側臉線條干凈得如同一幅藝術館中典藏的油畫。
這是比之前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的那段亡命之旅,還要更加極限的體驗。
再往前的角落是秦非出發的點,那里已經沒有人了。說完他指了指身后不遠處,那里還站了兩男一女, 正伸長脖子向這邊看。
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他雙手交叉在胸前,像是給學生上課一般講解起來。
直到那根長繩毫無預兆地纏上三途的肩膀!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秦非盯著鏡子無聲地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現,于是將簾子放下。
他倒要聽聽這個人能說出什么驚人之語。可他當時里外里將鏡子檢查了一番,的確什么異常也沒有發現。是真的冒出“一個頭”。
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握住我的手,握住它,我的孩子。”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11號正站在角落發懵。
這樣嗎……這是個天使吧……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那就好。”導游滿意地點點頭,“大家游玩時請嚴格遵守旅客指南,再次祝大家旅途愉快。”
背后,黃袍鬼飛馳而來的獵獵風聲已經逼近至耳畔。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銀質鏡子。
觀眾靈體們都快要忘了他。這簡直已經不是人,而是一個活菩薩了。秦非仰頭向外望去。
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一手拽開告解廳的門,兩人的身影轉瞬消失其中。
2號玩家退出游戲的系統播報是公開的, 大家都能聽見。活動中心門口坐了幾個正打著扇子的爺爺奶奶。它將手中的佛塵作為武器,把沿路它遇到的每一個村民高高卷上天,再重重地摔落在地。
緊接著,她忽然道:“你們看紙條上那個鐘字前面,露出來的那小半截像不像‘聲音’的‘聲’?”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抱歉啦。”
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妥了!告解廳。
“14點,到了!”坐在店里的每一個客人,無一不是把碗吃得干干凈凈。
放眼望去, 整片墳坡上只有他們幾人,全然不見其他玩家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自知碰上了硬點子,她眼珠一轉。
“玩家在扮演王明明時出現嚴重ooc”,聽起來好像很糟糕,但這并不是一個即死flag。
“握住我的手,握住它,我的孩子。”不是說要為自己犯的罪懺悔嗎,秦大佬這是在說什么東西???
秦非再接再厲,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走了半天我們也累了,能進您家里坐坐嗎?”“快看旁邊另外幾個主播,快要被嚇死了吧。”身后,黃袍鬼還在不斷發出干嘔聲,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嘔”,數不清的村民npc接二連三從黃袍鬼的口中噴涌而出,有的人已經死透了,有的人卻還有意識,掙扎著、揮舞著手腳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道理是這樣沒錯。“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天色已經黑了,屋里燈光昏暗,蘭姆來到一樓。
“而且。”蕭霄的表情有一絲怪異,“除了獵頭,不會有人想呆在低階世界的。”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她因為秦非的外表對他產生了好感,但好感度上漲的也不多。
眾人七嘴八舌地嚷著,急著去找柳樹卻又不敢走遠,只在小范圍內四下亂竄。但那些僵尸卻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砰!”
也可能是單純的燈下黑。可惡,為什么人家熱血漫畫的主角十六七歲都在拯救世界,他十六七歲卻在副本里被怪物追著打啊!
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之后,若是想將僵尸成功“趕”起來,趕尸人還需要用自己的血液飼養僵尸三天,在將特制的銅鈴綁在僵尸的手腕、腳腕和脖子上,最后以黃符鎮壓。
那人回頭望向村長,手指顫抖,指著秦非的脖子。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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