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暈過去了，在夢里拍自己嗎？剛才還整潔光鮮的走廊，一眨眼竟變得連F級玩家生活區的環境還不如。

……

收獲了這樣重要的信息，程松也不再藏私。

無論如何，秦非提前出手傷人，這已經打破了他與三途和鬼火之前的協定。

王明明的媽媽：“對啊。”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安安老師不能拿他怎么辦。

見秦非被拷了起來，一直像個呆瓜一樣站在那里的蕭霄終于有了反應，大驚失色道：“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帶走他？”

秦非默默將蕭霄方才提到的知識點記在了心中，緩步走上前同那幾人打招呼：“你們好呀。”厚重到快要凝結成水跡的霧將視線淹沒，一路走來一個村民也沒有遇見，整座村莊安靜得像是一片死地。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

“規則說讓我們不要打開紅色門。”林業低聲道。“那個人也是獵頭，認識程松，剛才我倆和程松一起進了E區，被他看見了，上來就嗆。”而后快速將視線轉開。

但他從外面回來時，卻身穿著防護服，像是剛剛剛才接診的什么病人似的。秦非充耳不聞。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蕭霄心驚肉跳。林業道：“我也是學生，我今年高二，你呢？”

這讓蝴蝶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垂眸，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失落：“我還想和導游先生一起領略湘西的美景呢。”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

雖然作為污染源, 對這副本中每時每刻發生的事都盡在掌握，似乎也十分合情合理。那《馭鬼術》豈不是手到擒來！

都還能動。

那邊神父已經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

“要來住多久？”可憐的三途和鬼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將自己坑了一把。

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神父最喜歡蘭姆，無論用什么理由將他送去，神父都必定欣然接納。“修女這樣說完后，許多人或許都會把關注的重心放在積分上面。”

他抬手攔住想要上前查看的傀儡。8號，蘭姆，■■

見對方囫圇個地站在過道中，看起來一臉懵的模樣，身上不見傷口，秦非放下心來。當時蕭霄那不善于思考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持續瘋狂地回響：“這三個人先去掉。”

E級世界直播大廳中。林業還沒緩過來，捂著嘴要吐不吐：“有個白方的玩家指認出了一個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接下來他馬上就死了。”

直到現在，秦非才終于聽清了他們喊的是什么。秦非揚了揚眉。

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

口腔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但林業已經完全不在乎。

“好濃郁的鬼氣。”蕭霄輕聲嘟囔了一句。除了程松和刀疤。

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傳來的觸感依舊，那挺直的高鼻梁，說什么也不可能是相片里王明明那樣的土豆鼻子。

現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

“快……”

秦非離開村長辦公室，順著走廊向前方走去。

這些小瓶子會是藥瓶嗎？

如同一只黑色的漩渦，要將一切活物都吞噬入內。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這討人嫌的提示聲音能不能關掉？

明明秦大佬好像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