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偷到了什么。”
“我合理懷疑,我們應該是在登山過程中,駐扎在了這座山中的某一點,將隨身物品存放在了營地里。”直播大廳里觀眾們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秦非極其迅速地理清了狀況。
能夠讓玩家直接感受到的污染物,污染程度通常已經極深。
而且隱藏任務的任務地點不就在這里,他還出門做什么?
“他剛開始看著還有點僵硬,現在怎么輕松得像是在泡溫泉似的?”“社區居民每天喝的羊湯里,起碼有一半碎肉屑都是人肉。”林業一臉惡心地說道。他們費盡心力想要逃離的地方。
蝴蝶低語道。
這要是下手分尸,等到離開副本以后起碼連做三天噩夢。秦非卻又一次開口:“再等等。”
遠處的道路盡頭,那個手持兩柄巨斧的人,赫然正是開膛手杰克。蕭霄眼底波光閃動:“100%。”
在這里站了不過幾分鐘,他已經快要凍僵了,指關節傳來鈍痛,手指幾乎難以彎曲。彌羊的身形靈巧得不像話,眨眼間便竄上了十幾米高。
秦非無辜地眨眨眼。事實上,生者陣營的五個秘密,在秦非看來不是什么難解的謎題。但第三個進入房間的玩家是大象。
聞人黎明頭痛欲裂。沒法回頭,他只好一邊擦汗一邊死死盯著秦非房間里的怪物,一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好像想用眼睛把怪物活活瞪死似的。
可是鬼知道這鬼年鬼月鬼日到底是哪一天啊!“如果你一定要十個人一頂帳篷。”秦非輕輕嘆了口氣。“沒什么大不了的,密林而已,又不是沒進去過。”
如此一來,提前去A區找好居住點就非常重要了。他看著玩家們,緩慢地勾起嘴唇,抿出一個弧度優美卻沒什么溫度的微笑。
然后,他將手指送到鼻尖前,聞了聞指尖上的氣味,好像想將秦非衣服上的味道銘刻在心里。他們明明剛才從這里出去不久啊。
片刻后,青年神色恢復如常,仿佛剛才短暫的遲疑從未存在過。祂頓了頓,似是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他現在都不敢抬眼看人,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撲到菲菲面前。
再盯著那兩個傀儡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就是秦非說的那么回事。
有人經過這條分支走廊,聽見 NPC的說話聲,遠遠站在路口向這邊張望。
彌羊垂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黑色瞳孔中猶疑不定的情緒:“這人有點邪門。”“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爺佝僂著身子,頂著一張黝黑而褶皺遍布的臉,跑起來連蹦帶跳,說是飛檐走壁也不為過,速度比起秦非來絲毫不慢。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難辦。薛驚奇和門外的其他玩家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跑進活動中心內, 神色警惕地望著其他玩家。在他好不容易重新蓄積起雄心壯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豬人帶著一只擴音喇叭,笑容滿面地來到了走廊里。
整整三天時間,除去主動作死誰也救不回來的刁明,剩下的人竟齊齊整整的活到了現在!
策反生者陣營的玩家這項任務,是秦非下午才剛觸發的,一直到現在他也沒來得及做些什么,唯一見效的就是在木屋里,用收音機廣播借刀殺人了收割一波。秦非站在帳篷人口旁盯著手機發呆,其他玩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家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口。
“跑!!”仿佛在瞬息之間被抽干了全部的生命力,枝干迅速,萎縮。
寒光锃亮的刀身支撐在雪地中,烏蒙終于成功借力,將腦袋抽了出來。剛才清點彩球時,那三個玩家假借上前觀察彩球的姿勢,巧妙地穿插到了彌羊、林業和蕭霄中間。但應或總覺得這樣不好,又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系,能撈一個是一個。
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呂心心臟就像是爬滿了螞蟻,細密的癢意從內臟和骨縫中向外延伸,很快傳遍四肢百骸。
他們回來了。“從規則上看,今晚我們十有八九會遇到危險,但‘雪村是安全的,不會發生流血事件’,所以即使出了事,我們也不能反擊,而是要‘躲進床底’。”
“探索度的改變,是否能夠說明, 閾空間、鴿子、以及我新找到的這些信息, 才是創世之船副本的主線?”或許是因為剛在帳篷中聽了一翻要如何對付眼前之人的發言,烏蒙在看向秦非時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彌羊被炸得跳腳,等到煙霧散盡,身旁哪還有秦非的影子?
秦非一個人沿著墻邊走,步伐緩慢,走走停停。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這祭壇上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狼人社區大門口,保安亭前。
但那兩個NPC帶給陶征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 看著它們此刻老老實實的模樣,陶征依舊不由自主地對秦非露出敬畏的表情。創世之船副本第一天的彩球收集活動,就由這位偷球玩家拉上了結束的謝幕。秦非現在過去剛好可以撞見另外的玩家們商討對策,還能順便錯開和林業幾人的行程。
作者感言
兩個對立的陣營,天然便對對方有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