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寬度幾乎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路,兩邊都是房屋的后墻,幾人一路向中心街的方向走,在房屋與房屋的空隙間,鬼火突然瞥見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影子。【四角游戲的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游戲需要分成四組,我和蕭霄一人一組,凌娜和林業,孫哥帶著徐陽舒。】
拿他的肩膀當了這么久的座位,總該給點好處費才是吧。孫守義伸手一掏,從懷中摸出了上次在徐家祖宅沒有用完的半截蠟燭。估計那三分就是在幼兒園里拿的。
由于只有他一個人進行了指認,其他在場玩家自然對這一切毫無所覺。蕭霄和林業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他在喊的時候還不忘刻意壓低嗓門,免得觸犯了休息室中不許大聲喧嘩的條例。
瞬間,剛才那些事不關己的乘客們紛紛表露出不滿之色,就連那幾個準備和刀疤一起翻窗的人都皺起了眉頭。“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
爭執半晌,無果,孫守義詢問道:“小秦,你覺得呢?:
【愛你的媽媽:好感度10000%(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的寶貝)】進入廂房的玩家,對應的應該是規則中“管理者”的身份。
秦非手中捏著一只靈燭,微弱的光僅夠照亮腳下那不足半米的一隅。
它比劃得很努力,棺材里空間狹小,手的動作又太大,在棺材壁上左沖右撞,撞得梆梆響。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那《馭鬼術》豈不是手到擒來!
等到那些碎片重新組裝成完整畫面時,秦非已經又一次坐在了閣樓里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
“當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
外面的走廊空空蕩蕩,走廊兩端被陽光渲染成一片白,不知通往哪里。外來旅行團。秦非眨眨眼:“怎么說?”
眾人臉色驀地一變,喜悅與緊張交織。
他頓了頓,問出一個此刻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問題:“所以,為什么這家人門口掛著的紙錢是紅的?”這樣嗎……
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他的右手不著痕跡地背在身后,掌心中藏著一截薄而堅固的木片。右邊僵尸聚集全身力量,猛地向前!
但他沒想到,對于低階玩家來說,偌大的中心城中開放的地方竟然只有這么一丁點,他在第一天就全部轉完了。……神父比秦非在里世界時所見到的稍微年輕了一些。
那靈體總結道。他條件反射地瞇起眼睛,等到再睜開的時候,視野中便已經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客廳了。片刻后,他終于回過味來。
算了算了算了。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他說著,將刀插進了壁燈背后那塊磚頭的縫隙里。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已經只剩下最后一個數字。她本以為秦非也是擁有魅惑技能的玩家之一。但她沒有想到的是,離開副本以后,在中心城中,他竟然依舊可以和NPC打成一片。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有了糯米,對付僵尸就更好辦了,蕭霄接過袋子,一邊口中喃喃念著些叫人聽不明白的咒,一邊用糯米在左側僵尸面前畫了一個圈。
前方不遠處,司機正安靜地開著車。她身上那種帶著點尊貴和傲慢的氣質此刻已經蕩然無存,衣裙上也滿是一塊塊的汗漬,她斜斜倚靠在門框上,雙腿不斷發顫。華奇偉失聲尖叫起來。
百十來步后,兩隊人馬在下一個拐角處交接。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還是會異化?
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
人呢?
有了這條規則的警告,進入迷宮的人勢必會加倍小心,讓自己穩穩地走在路中間。林守英、尸鬼、村民、徐陽舒、祠堂……很快,一切都湮滅其中。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把他們當隊友了嗎!
那可怎么辦才好……
是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被陰了一把,也只能認下。伴隨著咔嚓一聲落鎖聲,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經徹底隱匿在了門后的陰影里。“殺人、或是間接導致人死亡,在這個副本中并不是一件好事。”秦非道。
秦非皺起眉頭。
青年微微垂眸,略顯蒼白的臉色肅穆而平和,雙眸微微瞇起,笑容一派天真:“有人過來了,但是沒關系。”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再這樣下去,王順遲早會被撐死。彩虹屁就像被攔腰截斷一樣驟然消失。
有人提議,將那些尸骨通通挖出來,一把火燒了,或是換個地方埋了。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他從懷中掏出那張祠堂地圖,平攤在幾人中間。
作者感言
淺淡的血腥味混著痛感在口腔內蔓延,3號內心無比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