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凌娜說不清自己現在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
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當時的鬼嬰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小男孩,在外地沒有親眷可以照顧他,因此也跟著趕尸隊伍一起上了路,準備回到老家投奔族人。而捉迷藏和四角游戲比起來,顯然四角游戲要更合適一些。
“啪嗒!”看起來既不像是想和自己談判,也不像是沒把自己看在眼里。
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
三途解釋道。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就是13號。
誰能想到那么一個看上去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竟然還能突然狂化。隔著一道光幕,直播間的觀眾望著秦非欲言又止的表情哄堂大笑。出現在眼前的又是那座圣潔明亮、充滿神圣光輝的建筑空間。
【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一片安靜的走廊上的確傳來了輕緩的腳步聲。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當24號發現秦非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發,便將手收回去后,他似乎逐漸平靜了下來。
孫守義默默嘆了一口氣,望著聚集在義莊門口的玩家們,神色寫滿了復雜。他們就是沖著這棟樓來的。
“會不會14號那時候沒死透,自己往寢室區爬了一段?”7號金發男發問道。
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截至目前為止,所有玩家都只知道自己陣營的信息。不知過了多久。
可接下去發生的事,著實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
林業一噎,趕忙搖頭:“倒也沒那么糟。”秦非點了點頭。
四人踏上臺階。“如果不記得了的話,也沒關系,我是不會忘記你的。”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
蕭霄左思右想:“村長?不對他不喝酒啊……那是徐陽舒?他好像也沒說過他喝酒……”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原來這不是一個毫無緣由的必死副本。
老玩家們不動聲色地用視線交流著,電光石火之間,秦非表情未變,卻忽然加快了步速,趕在另外三人之前一個箭步躥入院內!那張青灰色的鬼臉肌肉緊繃,即使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依舊不難看出他十足的緊張來。雖然導游也在車外面,但那是npc,不能當做正常人看待。
秦非都有點蒙了。
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秦非揚了揚眉。血腥、刺激、暴力、兇殘。
“徐陽舒?”蕭霄一愣。
在這一刻, 所有靈體的內心都堅定地涌起一個想法:
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我是第一次。”未知的危險永遠是最可怕的,那兩人并不弱,能將他們弄成這樣的,一定是十分可怕的東西!
導游口中的禮堂位于村西側,就在村口旁邊。從修女閃亮的眼眸中足以看出,她對遇見秦非這件事有著由衷的歡欣與雀躍。秦非的視線下移,落在了鬼女白皙中隱約泛著青紫的手上。
假如真的到了那里,6號興許也就會收了參與混戰的念頭,一門心思地茍起來。但玩家們基本沒有走太遠,仍舊在活動中心的各個角落三三兩兩談著話。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怵呢??他的目光在老玩家們當中流連。這種事也非全無可能發生,副本世界的NPC大多脾性難以揣測,對玩家又都充滿敵意,背刺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那扇門后的光亮如同溫暖的潮汐,像水一樣將秦非整個人包裹起來。本來就不存在嘛,想得起來才是有鬼。
“噠、噠。”門應聲而開。
滿滿當當的六串,在夜風中輕輕碰撞,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窸窣響聲。這才是與觀眾息息相關的,牽動著直播是否精彩的至關要素。“難道你不想被我的斧頭劃開皮肉和內臟,看看自己身體里流淌的鮮血是什么顏色嗎?”
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薛驚奇將手紙丟回袋子里,深吸了一口氣。昨天他在被吸進守陰村祠堂的門里時,凌娜就在一旁。
撒旦熟稔地講述著這句他早已對無數人說過無數遍的話語,眉宇間卻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和怪異。
作者感言
“你們能不能閉嘴,是死是活安靜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