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感:“這底下,該不會是個蟲窩吧?”
桌面上的湯粉還在冒著熱氣,就像是在任務開始的那個瞬間, 食客們齊齊消失了一樣。
大家早已做好夜間和鬼怪玩狼人殺的準備,可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個白天,游戲規則就全部變了??
秦非的閃避能力極強,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過了許久都沒有出現紕漏。不就是一個獎勵,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黑羽公會, 休息室一角。彌羊悻悻地道:“不了,你自己去吧。”三人很快各自找到了合適的游戲房間,彌羊自己進了一間,林業和蕭霄則進了一個雙人間。
“……你是一位,來自Y大的學生。出于興趣你在大,一入學時……///便報名參加了學校的登山社團。”這個時候屋外卻忽然傳來動靜。
他停下腳步,仰頭看著面前的招牌。他們還在吭哧吭哧和鬼怪你追我趕的時候,小秦已經單槍匹馬殺到不知哪個神秘角落,一刀把污染源結果掉了。他仰頭望向天空。
果然,幾秒過后,地圖上綠色的光圈閃爍幾下,變成了紅色。110。紙上寫著幾行字。
秦非十分乖巧地搖了搖頭:“不了,媽媽,我要回房間學習了。”
老虎有些遺憾:“那我也只能自認倒霉。”空氣中撕裂開一道口子,右邊僵尸從空間裂隙中滴滴撞撞地奔來,腳下被雪怪尸體絆倒,一頭栽倒在地上,腦袋咕嚕咕嚕滾得老遠。
秦非的神色已然又一次冷淡下去:“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
“謝謝你把它交給我,你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嗎?”躲在活動中心,或許能夠讓他們逃過今晚這一劫。秦非從沒有想過將它當做一件武器來使用。
“失蹤。”……在副本中玩家不能報案。
“他看起來怎么一點也不緊張?”
谷梁一邊想著,眼睛隨意一瞟,卻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團鼓起的奇怪雪團。那就是搖頭。然后他就發現, 自己說不了話了。
像是在水里,但可以自由呼吸。現在,他愿意把鑰匙交給眼前的人。
他似乎并沒有因為系統那難以理解的播報而受到什么負面影響,他好像越來越痛苦了,一邊壓抑地嘶吼著,一邊雙手捂臉,在雪地里打滾。
彌羊眉開眼笑,拍了拍秦非的肩:“你終于想通了!”
好在聞人的提議十分合理,帳篷內全票通過。碎尸這項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他的頭上, 在杰克黑著臉揮斧劈向那具尸體的時候,其他玩家分做兩組前往切割冰面。
……他為什么會不由自主地開始使用口呼吸啊?焦黑而扭曲的樹干筆直地向上生長, 宛如鱗片般的爬藤植物糾纏在枝干上。而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秦非交代過蕭霄,一到泳池對面,無論老虎他們動沒動手,蕭霄都會催動符咒生效。
林業:“……?”故伎重施,又鑿出一個小口。他已經作出決定,假如污染源依舊聯系不上,他就放棄這次預選賽。
“走吧,快點走吧。”刁明一邊搓手一邊轉身去拆帳篷,兩邊的樹影被拉得越來越長,看起來張牙舞爪如鬼魅,刁明一刻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了。
彌羊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他看開膛手杰克不爽很久了。樹根如一團團亂發,又像是蠕動的蛇,扭曲著沒入雪中。
安撫好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少年版污染源,秦非起身,走到門前。
高階靈體面色沉痛地瞪著光幕,好像把光幕瞪穿就能將里面的玩家解救到安全地帶一般。差強人意,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事實上,一旦選擇錯誤,玩家們幾乎只有死路一條。“如果你一定要十個人一頂帳篷。”秦非輕輕嘆了口氣。
不過這道具也有缺陷。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一個剝雞蛋一個喝豆漿, 像是完全沒聽到那奇怪的聲音。但這個秘密不一定能一直保守下去。
這一覺睡的時間很長,也很舒服, 之前連續兩個晚上不是在趕路就是做任務, 大家的身體和情緒都高度緊繃,現在終于找到機會休憩。秦非:“你覺得誰有可能是殺害老板的兇手?”
不是不想,純屬不能。而是變成了回字、品字、甚至是更加復雜的形狀。……
在身后追兵趕過來之前,秦非等六人已經安全跑至了中央廣場一角的垃圾站門前。
作者感言
關于林業提出的問題,秦非的思路和老虎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