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凝實。因為職業特殊,秦非在進入副本前幾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識過,在河里泡了幾天形成巨人觀的尸體他都見過無數次,眼下不過是挖個不知死了多少年前的小破墳,完全是信手拈來。
閃爍著電流的電棍直指秦非面門。他斜斜望向不遠處拐角后的大門。“唔。”秦非點了點頭。
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更奇怪的是,那四個連撒尿都要分出一只眼睛盯著徐陽舒的人,竟然就這么放他一個人走了!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距離那幾人進入門中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門里沒有傳來絲毫聲音,他們去推門,卻發現門上上了鎖。
“為了能夠讓旅客們擁有最純正的民俗體驗,村長為大家準備了一些具有當地特色的傳統服飾。”
為什么?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在得知任平的死訊后,卻都問出了相同的問題。談永頭腦發脹,耳邊此起彼伏的嘈雜聲逐漸匯聚成嗡嗡的轟鳴,他的大腦混沌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泡在一桶滾開的沸水中那般焦躁不安。
緊張!房間的門窗都緊鎖著, 透過窗戶,秦非看見了外面的街道。秦非松了口氣。
這個0號囚徒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展會是怎樣的了。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那托盤中整整齊齊碼著一疊衣服,疊成四四方方的模樣。
秦非:“!?”
男孩小桑“啊”地慘叫了一聲,嗓音尖銳又凄厲。
那些腳印,是昨天半夜留下的。不遠處,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坡安然佇立于黑暗之中。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
就在秦非半只腳踏進店里的時候,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掀開門口的塑料簾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定是吧?
徐陽舒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玩家們的目光頓時齊齊閃了閃。
鬼女和鬼嬰兩姐弟的關系一看就非常好,但鬼女并沒有因為秦非救了鬼嬰而對他另眼相待。這個世界的規則,出現了。
“這下好了,我們只差鈴鐺了。”林業在那堆衣服上扒拉了一下。冰冷濕黏的觸感令林業渾身一僵,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涌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支新老玩家混合的隊伍,在來時路上還維系著較為輕松的氣氛,此時卻每個人都噤若寒蟬。“所以,即使我想干掉污染源,殺了24號也是沒用的。”凌娜摸了摸鼻尖,將筆遞給林業。
而影壁后方,就是整個祠堂的大門了。蕭霄因此對秦非佩服得要命。可憐的少年對周遭情況一無所知,起初還叫了幾聲,待到看清身邊局勢,直接被嚇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只能瑟縮在那座小墓碑旁無助地發抖。
12號房對面是13號房,斜側面就是14號房。不過這也的確難不倒他。
剛才那個探員在這里說蝴蝶的笑話時,招待室里其他玩家眼中的幸災樂禍都快要化作實質,流到地面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他知道自己現在進了房間,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樓梯、扶手、墻壁……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12號莫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異裝癖,怎么看起來變變態態的。其實蕭霄也算下過不少副本了,見過的玩家和NPC,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隨著一聲泄氣的感嘆,一大波人四散離開了光幕前。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
無論秦非是出于什么原因出手,既然他已經殺了人,和他們之間的競爭就從這一刻正式開始了。既然是和鬼嬰相關,那應當也是個重要角色,秦非不敢掉以輕心, 靜靜等待著對方開口。
成為罪犯似乎已經不再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秦非從床上起身,給他開了門。他起身來到房門前:“我們住的是四樓。”
由于害怕錯過線索,他不得不強撐著,一直保持清醒。
蕭霄打量起樓內的布局來:“秦大佬,救命!”還說了句和剛才在地牢里,對0號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怪不得第1天下午的時候,他要跑去把13號挑出來的那些酒瓶全部復位。
房間里有人!蕭霄整個人瞬間美滋滋的。十有八九只是在煩躁,覺得秦非和程松出現得太不是時候。
作者感言
秦非這樣斬釘截鐵的戳破, 讓彌羊連狡辯的余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