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相信這個副本的解法只有單一的“相互屠殺+告密”這么簡單。每個玩家的起點都是相同的,也不存在僅針對個人的故事線。
“我拔了就拔了唄。”“你聽。”
“可是、可是。”談永磕磕巴巴地道,“為什么是我們?”
他依稀記得,“痛苦之梨”除了塞進嘴里,似乎也可以塞進一些其他的地方……
主播真的做到了!在里世界時秦非曾經(jīng)告訴過他,這個副本中,每個人都有著一個陰暗面。“就是很眼熟啊!雖然他現(xiàn)在穿的可可愛愛,可你看那張臉,這不是主播在上個副本遇到的那個鬼嬰嗎!”
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cè)寫和咨詢上。重點,大概就是“頂著王明明的臉”。
“對對,我們看幼兒園外面環(huán)境不錯,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是在開嘲諷吧……”“你的武力值在這個副本中絕對數(shù)一數(shù)二。”
當天,服務(wù)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wù)大廳,關(guān)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fā)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zhuǎn)。鬼女的手腕蹲時鮮血淋漓,皮肉撕裂的傷口包裹著白森森的斷骨,看上去十分瘆人。
秦非打死都想不到,修女口中的“代主處決”,就特么是這么處決啊!凌娜的注意力都在相片上,全然沒有意識到不遠處,npc的視線已經(jīng)落在了她身上。0號囚徒站在欄桿另一面, 與秦非靜靜對視。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她似乎明悟了。迷宮里太黑了,僅憑秦非手上那微弱的光線,并不足以完全照亮對方的模樣,但依舊不難看出,那人的確就是蕭霄。
刀疤在車上與秦非對峙的場景他沒有忘記,雖然當時刀疤沒能討得了好,但顯然,他并不弱。黑暗退去后,出現(xiàn)在秦非眼前的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小空間。又近了!
真是讓人很難評價。
背后, 一群玩家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
“……唔,或許有人成功過。”秦非并不在意鬼嬰弄臟衣服的事。
但總有人按耐不住自己的僥幸心理。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通常情況下,主播們對于自己san值的實時變動都十分敏感。
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yè)病發(fā)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四目相對時,秦非沒有移開視線,而是眉眼微彎,對那人露出一道恰到好處的、看起來滿帶善意的微笑。啊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了呢???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這一點點卻絕對不容小覷。【20號圣嬰已經(jīng)退出本次選拔!】事已至此,沒有人能夠妄加揣測。
看見自己很害怕,但還是揮著書包沖了上去;地上鋪著黑色的軟氈地毯,四角的立柱上還精心描繪著紋飾。可祂偏偏又敘述得十分詳細,事無巨細地將所有細節(jié)告知給秦非。
秦非繼續(xù)追問,他瞥了一眼墻面。根據(jù)軟件上的信息,徐陽舒最多只能乘車到臨近縣城,然后自己想辦法過去。
其中1~15號,是蘭姆在成長過程中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而分裂出來的人格。
現(xiàn)在,秦非幾乎可以確定,不出意外的話,他對這副本中所有鬼物,都有著超出其他玩家一大截的吸引力。
而且,那規(guī)則一定很復雜。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他的腳步壓得極輕,呼吸也放得緩,以至于隔著薄薄一扇門板,外面的3號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
他們完全可以利用游走的囚徒們,來對付其他那些心懷不軌的玩家。鏡子下落時是正面朝地,背面是灰黑色的磨砂塑料,照不到任何人影,因此秦非現(xiàn)在十分安全。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san值的基礎(chǔ)值依舊是100。鬼火和三途站起身來,林業(yè)看了看秦非。
可這人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如今都什么也問不出來。
作者感言
“所以,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