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墻上到底有什么呢?
他發(fā)絲柔順,微笑的弧度標準,一雙琥珀色眼眸澄澈純凈,看向他人時目光和煦又溫暖。昨天在那間屋里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秦非一個勁地盯著供臺上那堆水果,當時她就覺得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棺材里的秘密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整個祭祀的流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回想適才的奔跑過程,秦非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剛才那番推論并不復雜,秦非并不覺得,在這么長時間里,會只有他一個人想通其中的關(guān)竅。
清澈的目光溫潤,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會故意耍人的樣子。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內(nèi)部漆黑一片,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這會令他非常沒有安全感,每一次呼吸間,都帶著仿佛正在被人窺伺的難熬。卻儼然是將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算在了凌娜頭上。
他嘗試著抬了抬手臂和腿。秦非卻微笑抬頭看向?qū)в危f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話:“旅行團的住宿條件真不錯。”甚至令修女輕言有加。
秦非伸出空閑的另一只手,將自己上翹的嘴角強行拉平。
秦非眼角的肌肉都快抽筋了。“白癡。”
……等等,有哪里不對勁。
進村的路上他曾經(jīng)說起過,他的名字叫徐陽舒。5號和7號兩人站在6號身旁,模樣同樣十分駭人。
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神父被秦非懟的卡殼了。
“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幼兒園里沒有開燈,雖然有外面的日光落進來,但整個室內(nèi)環(huán)境依舊昏暗。五秒鐘后。眾人開始慶幸。
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伸手遞出去的時候,秦非和右邊僵尸同時伸手。“鋪墊半天就放這么個屁。”
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下去。爺爺奶奶們嘟囔了幾句“明明真是好孩子”、“明明一家素質(zhì)都很好”之類的話,繼續(xù)曬起了太陽。
半分鐘后,當她終于聽明白蘭姆說了什么以后。這是那個一開始和司機打過照面的壯漢,從駕駛座旁離開后,他就一直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冒,一副嚇破膽了的模樣。
靈體們在這一組主播的不同視角間不停地跳轉(zhuǎn)切換,試圖掌握所有人的動向。他原本清雋的面龐早已看不清五官,鮮血順著肩頸劃過手臂,在指尖匯聚成一點,又緩緩滴落在地。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畫筆,追隨著兩人的動作,一點點將所有殘缺填滿。
同時,在那人拿到24分時,除了他和他的隊友以外,副本里還有不下8個人活著。假若此時沒有一個如秦非這般神智清醒、且強大到足以堪破異端的人存在,這片迷霧便會永遠籠罩在眾人頭頂。
在冰冷渾濁的空氣中,他輕輕的、小幅度的舞動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有人在徐家擺了一個聚陰的陣法,湘西這個地界本就鬼氣森然,趕尸時各路游魂都從此處過,加上徐家家中無人,房屋年久失修,更是成了孤魂野鬼最喜愛的容身之所。”
那截哨子現(xiàn)在就藏在他的口袋里。秦非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神父眼中,簡直就像一把殺人的刀。有人按兵不動,靜靜觀察著情況,也有人已經(jīng)伸手,抓向銀杯或是刀叉。
系統(tǒng)提示音再度響起。
可是秦非并沒有繼續(xù)向前。
因為這東西他認識。“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合作伙伴。”
當“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秦非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 時間還剩最后一分鐘, 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
那趕尸匠能力很強,有陰陽眼,能和尸體溝通,因此四海揚名。
語畢,導游好感度+1。鬼火摸了摸鼻尖:“這個……其實我已經(jīng)告解完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該不會……
他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久違的R級直播,終于開始了!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qū),居民樓房齡看上去有十幾年,樓高都在10層左右,外墻大約是在近兩年翻新過,漆面還很平整干凈。
作者感言
路上的行人車馬全都像是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