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就像是一個完美的皮套，包裹著內里空虛的、并不存在的靈魂。鬼女和鬼嬰不同，實力要強大得多，對付起有實體的敵人完全信手拈來。

可是ABC這三個等級的直播大廳，要付費才能進入，越高級別的直播需要支付的費用越多。

屋內，幾名傀儡正在數不清的斷肢殘臂中賣力扒拉著。

街道兩側的店鋪, 無論之前賣的是什么，現在全都改賣了酒水小吃。云安喝了口酒，望著銀幕的目光灼灼。

秦非并不打算很快地第二次進入游戲，15顆彩球已經足夠他在短時間內傲世群雄了。秦非十分好心地提示：“看看我這邊就行了，你最好別回頭。”秦非終于可以徹底確信，自己就是那個被系統選來當死者的天選之子了。

“這片海域里原本困著一個邪神。”長腿跨出會議桌，伸手像提小雞仔一樣抓住了岑叁鴉的脖子，將他撈了起來：“走。”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托羅蒙德山里存在著一個黑洞——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帖子這段里面用了一大堆專業術語，我也沒太記住。”可副本沒有給出新的通告，離開副本的銀色大門也沒有出現。孔思明突然閉上嘴，再也不肯多說一句，問他什么就一個勁搖頭，驚恐害怕之意溢于言表。

蝴蝶這次來，是給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送人來的。“也沒什么。”秦非很勉強地笑了一下。

隨后秦非聽見“咔噠”一聲機械落鎖的聲音，一扇隱蔽的小門就這樣出現在兩人面前。其中有兩個心理素質比較差的，已經兩腿顫抖了起來。

暴躁豬名叫趙剛，而那個差點被他踩死的玩家則叫楚江河。而且，陣營只能轉換一次，賭局才剛開始，沒有哪個玩家會傻到在一開局，便將所有寶壓在前途未明的其中一方上。放在現實世界中這是個很危險的動作，一不小心可能會把人打死，但武力天賦的B級玩家皮糙肉厚，聞人出乎意料地挨了一拳頭，沒受什么傷，掙扎的腳步卻終于停了下來，呆呆站在原地。

然后就貓著腰，在后廚四處翻找起來。

走廊上其他玩家沒聽明白，跟著過來的林業幾人卻瞬間了悟。他曾經見過的所有外觀都只是一層空空的皮。……

就像雙馬尾說的那樣，他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他是樂山大佛轉世吧？？”

他承認，自己慫了。進樓里去了？

木屋里的玩家都沒有說話。秦非走過去，抬起腳尖輕輕踢了踢彌羊的腰：“喂。”

他并沒有欺騙這群玩家，狼人社區里的確沒有14號樓，這是秦非晚飯時和王明明的爸爸媽媽閑聊意外得知的。秦非瞇了瞇眼。

觀眾們只能勉強將這理解成副本給予死者陣營初始玩家的獎勵。

可黃狗和狼已經搶先一步走了過去。“你是玩家吧？”

三途緊抿著唇：“假如幼兒園縱火案我們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社區里發生過的所有怪事，我們都不能用‘打聽’的方法取得線索？”唐朋的話沒能說完，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NPC那頭觥籌交錯，柔和的輕音樂飄揚在空氣中。“雖然但是，其實我覺得，蝶也不一定弄得死他……”另一部分玩家則小心翼翼地挨著墻根站起身來。

思忖片刻后，傀儡們作出決定：隨他們去。

碎尸這項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他的頭上, 在杰克黑著臉揮斧劈向那具尸體的時候，其他玩家分做兩組前往切割冰面。

可狡猾的老虎轉念一想，卻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聽見呂心道謝，崔冉臉頰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下樓的腳步也顯得愈發輕快起來。

“不信你們看吧，這個小秦十有八九也會選擇用雪埋尸。”隨著蝴蝶手起手落，傀儡心中僅存的那一抹恐懼也消失不見。是——

鬼還在背后窮追不舍，僅僅片刻的停留已經使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接觸到其他玩家搶破頭也接觸不到的核心秘密。

猛地點頭。

江同稍微放心了一點，又坐回到地上。

垃圾站在社區內是一處禁忌。漆黑一片的樓道里，兩道腳步聲交錯響起。烏蒙：“去哪兒？”

一旦遇到特殊鎖，例如面部識別或指紋識別；有些靈體剛才還在陰謀論著，尋思著游戲大概不會這樣簡單。青年看著眼前的房間，面無表情，語氣卻輕松而明快地夸贊道：“真是有意思啊。”

可這就是最后一張照片了。彌羊開口，和那個進入副本后三天，加起來也沒說過幾句話的討厭的家伙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