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羊:“……”彌羊盯著廣場中央空蕩蕩的平地,挑眉:“你確定,銅鏡藏在這里?”
同樣的,系統給予的陣營提示也能夠有效地證明這一點:——路牌!!!
那玩家在臺子上使勁地扭動著。秦非頓時有種喉嚨里堵了一團東西的感覺。王明明的爸爸:“今天我就去向物業舉報,兒子。”
玩家們緊張兮兮地縮在一起,一半人盯著安全通道,另一半人盯著電梯上的數字,生怕那數字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跳動一下。16顆彩球,4個人,一人可以分4顆。所以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到底為什么如此熱衷于將家里變成一個屠宰場?
——假如他看見的話,或許會直接氣得吐出一口血。他說話的嗓音尖尖細細,聽著十分刺耳。
強行忍耐了許久的不適得到舒緩,覆蓋著大腦的麻木感逐漸退卻,而一直被壓抑著的緊張與驚恐也終于席卷而來。“你們、你們看……”秦非嘗試著與污染源溝通,在心中喊,或者輕輕敲擊戒指。
嚴寒給身體機能造成的損傷是持續性、全方位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和被火燒差不多,不是那種能夠靠生命補充劑治愈的傷。
谷梁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似乎已經奄奄一息。
看樣子,公主大人似乎知道一點他不知道的內幕。可就連那個靈體自己,現在也正兩眼發直地瞪著虛空中的熒幕,眼底滿是迷惑不解。
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線索隱瞞了起來,沒有一個人當眾提起。要說他是在逛街, 這也不太像。然后,他將手指送到鼻尖前,聞了聞指尖上的氣味,好像想將秦非衣服上的味道銘刻在心里。
彌羊是上個賽季的明星玩家,這靈體雖不是他的粉絲,卻也看過他好幾場直播,是絕對不會認錯那張臉的。她垃圾站的門打開了,該不會也是那個穿蝴蝶衣裳的賊偷的吧??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將里面的人聲截斷,烏蒙側耳細聽,勉強分辨出一部分內容。
要么送死,要么添亂。蝴蝶一行人的地毯式搜索計劃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危險正在秦非身邊隱秘地蔓延。漆黑的地窖入口散發著寒意,一把銹跡斑斑的梯子緊貼一側的墻,向下延伸進黑暗中。
順著風吹的方向,秦非能夠隱約聽見他們的對話聲。青年垂眸望著地面上的東西,在這不見光亮的環境中,他那對素日清澈的眼眸也顯得格外幽深起來。孔思明瞬間被扇清醒了:“為什么打我??”
秦非言笑晏晏,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閃爍著善意的光芒。豬人聽見掌聲,扭頭直勾勾望著秦非,突然眉開眼笑!
秦非:“……”“你怎么會有這個?”彌羊驚詫道,“你在副本里的時候……”
彌羊的兩只眼睛就像是被人擠了兩管膠水一樣,視線牢牢黏在秦非身上。
三途撒腿就跑!手機上所顯示的時間自然也該是正確的才對。“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
純白的橡膠皮充滿氣,構成腦袋,在橡膠皮的表面,紅色油漆歪歪扭扭劃出三道曲線,占據著眼睛和嘴巴的位置。這已經是很誠懇的邀請了,說白了,反正這扇門不關,只要秦非他們進去玩過,外面的玩家多多少少可以有所收獲。
……
沒有明白自己已經麻煩當頭的傀儡玩們,傻乎乎地從樓上下來,整整齊齊在蝴蝶身后排成一列。每當有新玩家升級后,才會有新的管家位放出來。不知為什么,面前這人身上有一種令他感到十分熟悉并且喜歡的氣味。
秦非突然制止了林業繼續說下去,只是因為他想到了一些事。這可是三場直播就升到A級的天賦型大佬誒!亞莉安看著秦非,覺得他連眼睫毛都散發著逼格。有雪和冰渣從屋頂落下,四面墻壁都在搖晃,整間屋子像是隨時可能傾塌一般。
烏蒙也極其迅速地黑了臉。副本中所有玩家都能夠登錄玩家論壇,也都看過通緝令上的畫像。
無論是銅鏡在秦非手中出現異常。秦非退后半步,附耳對林業說了句什么,林業點點頭,轉身詢問站在更遠處的五名玩家:
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這些絲里面好像裹著東西。”丁立一張臉皺成包子褶,伸長手臂挑出一團絲線。“陀倫一帶有少數民族聚居,勘測員意識到,這串字符似乎就是當地的語言文字。他又拿著去找了那個告訴他雪山傳說的老人。”
傀儡玩家像個木偶般,遲緩地開口。烏蒙瞇了瞇眼。
他們是不是還有沒找到的線索?秦非輕輕旋轉著指骨上的黑晶戒指,戒指又開始隱約發燙了,秦非知道,這是戒指里的某位在給他提示。雞人推著車,從頭到尾又從尾走到頭,將罐頭發放到了左右兩邊卷欄中的每個玩家手中。
現在頭頂的倒計時還有最后兩分鐘,身后的鬼怪越跑越快,玩家們玩命似的邁動著雙腿。甚至就連林業和三途幾個,都跟著不由自主地呼吸微窒。但沒人進去,因為休閑區門口豎了塊告示牌:
下一秒,一道頗有些眼熟的身影出現,成功解決了秦非的疑惑。
黑暗里的老鼠!【今晚不是平安夜,24小時后,請大家再接再厲!】那里仿佛像是某個舞臺的入口,一塊艷紅的絨質幕布懸掛在半空,兩側點綴滿了鮮花與氣球。
“那你們呢?”
作者感言
他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這塊剛解鎖出來的新地圖,自然要好好探尋一下里面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