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如果要在規(guī)則世界中篩選出一批運氣最好的人,在今天以前,3號絕對都能名列前1%。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
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明明他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可12號就像是能夠一眼看穿他的謊言似的,半點都不上當(dāng)。
這一小袋糯米旁還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諸如黃符朱砂之類的小物件,但許是因為中間年月隔得太久,早已經(jīng)都損毀不能再使用。自從它的領(lǐng)域得到開拓,秦非給它買的那些小衣服就都被它自己收了起來。
秦非笑了一下:“我都不是。”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
蕭霄想了半天,忽然靈光一現(xiàn),他抱緊懷中的圣經(jīng),擲地有聲地開口:安安老師帶著玩家們繞過半圈幼兒園主體建筑,很快來到了正門前那一大片活動區(qū)域。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nèi)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jīng)變了樣。
蕭霄尷尬地一把捂住。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我我了半晌,最后道:“我好像忘記了哎。”“靠,真是要瘋了,我們要不要再開一個賭盤,賭主播是被0號砍死還是被2號吞掉……”兩人一鬼穿過長而幽暗的走廊,在上午第十聲鐘聲敲響之前,成功抵達(dá)了教堂。
“我艸!我艸!我CNM的副本!”看見2號玩家身上的血漬,修女當(dāng)即臉色大變。
“可以。”秦非翹著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
秦非見狀滿意地眨了眨眼。
他的渾身都在冒著冷汗,被神父觸碰到的那片皮膚像是著了火,如果可以,他很想將它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
那笑聲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像這樣的玻璃瓶子地上還有很多個,大小不一,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
青年猛然深吸一口氣。他氣呼呼地走到秦非身后。在表里世界翻轉(zhuǎn)之前,11號和蕭霄一樣,都正待在房間里。
秦非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jié)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他輕聲“唔”了一聲,琥珀色的眸中流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遺憾:“節(jié)哀順便。”
他們是二十四個被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圣嬰,來到教堂中,是為了秉承主的意志,成為新的光明與希望的象征。但蕭霄現(xiàn)在很聽秦非的話,聽話到了一種近乎盲目的程度。奇怪的是,刀疤與程松全程都沒有參與進(jìn)他們的討論,兩人一直在旁低聲商討著什么,甚至連秦非幾人離開,他們都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
“她一定在想,勞資在這里嚇了這么多年的人,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油鹽不進(jìn)的!”
到底,少的是什么呢?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
秦非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控人心,只要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觀眾們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但在大多數(shù)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
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
這個坐在他身旁的年輕人,如果要蕭霄在他不算豐厚的詞庫中尋找一個形容詞匯,那大概就只有“溫潤如玉”能夠?qū)⑺依ā?
秦非不再賣關(guān)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yuǎn),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這條回廊在表世界是一條筆直而清晰的走廊,到了里世界卻像是迷宮一樣。青年臉上揚起輕柔的笑意,快步走到王明明的媽媽面前。告解廳外, 鬼火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已經(jīng)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我的積分……”
雖然不知道具體數(shù)值,但顯然高得逆天離譜,既然這樣,那他在副本中橫著走卻絲毫不受影響,也是可以解釋得通的。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yuǎn)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
支線獎勵!【想要領(lǐng)略最原始天然無污染的山間風(fēng)光嗎?秦非驀地轉(zhuǎn)過身,望著那npc繼續(xù)走遠(yuǎn)的背影,詫異地?fù)P起了眉。
……
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真是離奇!三途冷笑。
其實秦非早就不咳了,可那手的反應(yīng)似乎有點慢,還在那里不停拍打著秦非的后背。他已經(jīng)離開亂葬崗,頭上的封條也被揭下。村長:“……”
作者感言
秦非聞言,敷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