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守陰村那個被他弄壞紙錢串, 好感度變成負10000%的村民大爺之后,他好像又遇到了奇怪的人呢。
秦非抬手指向墻面:“就是那塊布,你掀開過嗎?”
他還沒有意識到,一直以來以蠱惑他人為生的他,遇見秦非以后,不知不覺便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暗火與蝴蝶的確不太和睦,是源于高層之間的一些紛爭,但這件事從來沒有捅到外面去過。“好像說是半個月。”
他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放醫生走,邁開長腿兩步,便擋住了醫生的去路:“留步。”但在秦非看來,林業現在離開,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華奇偉留在義莊,卻多半就要……秦飛冷靜地瞟了一眼躺在棺材中裝死的華奇偉。
他果然被抽中投放進了對抗賽。他再如何深挖, 也不可能挖出線索。林業很珍惜那把鑰匙,清潔阿姨這把鑰匙給了他,自己就要再去花五個積分找系統補辦。
“這個我也不清楚。”神父道,“蘭姆病了,需要接受治療。他不怎么待在地牢里。”
“沒有吧,我看主播一路上走得大步流星,停都不帶停的啊……”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
頭頂,天色隱約發暗。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秦大佬一夜過去以后臉色都好了不少?一切都給了秦非錯覺,讓他以為這一家三口關系和睦。
總之,他抽到的特殊身份,以及這些匯聚在副本中的,他的熟人和仇人。蘭姆的身體素質簡直虛得堪比秦非進入規則世界之前,直到他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毫無所獲。沒事吧沒事吧??
他剛才在屋里看過鬧鐘,現在是早上七點半。“你的神父就在這里,陪你一起聆聽。”
他背對著門,和其他人說著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后。
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
“殺戮游戲,就要開始了。”實在是有點……辣眼睛。對于秦非來說,蕭霄就是他在這個副本中最親近的人。
“神父神父神父……”“活人煉尸有損陰德,煞氣過重,極易尸變。”秦非讀道。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里面有東西?不會真的追來了吧?因為全是鬼,所以可以隱身,可以瞬移,可以在玩家們的眼皮底下從空地上離開。
有點不信邪,再摸兩下試試。“血修女,很可怕,你們不會愿意見到她們。”這種感覺,說實話有點微妙。
他將那東西往神父的手背上輕輕擦了一下,隨即退后半步。雖然不清楚手為什么找上自己,但既然來者并非不善,那就干脆以不變應萬變。如果他們在做任務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
也不知是劇情本就該走到這個節點還是被秦非徹底弄煩了,導游在秦非問完“吃了沒”以后竟然真的抬起了頭來。這是一本薄薄的冊子,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頁紙,里面的內容煉得很干,直切主題,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
秦非晚上回房之前去過一趟蕭霄的臥室,他的床底下和鏡子的確都不見絲毫異常,整個房間和他犯傻時候的腦子一樣空空蕩蕩。只是,秦非不明白,這個鬼為什么會想到用色誘的方法來干擾自己。——不是指祠堂,而是蕭霄。
有人卻可以憑借與生俱來的能力,在危機中縱橫,大殺四方。秦非詫異地挑起一邊眉毛。“呼——呼——”
“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這是一條十分典型的受到了污染的規則。
四肢都被鐵鎖和緊緊捆縛,秦非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像是一只被捆在木板上的可憐的羊羔,隨時等待著頭頂屠刀的降臨。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可他和導游叭叭了一整個下午,嗓子都快要冒煙,這見鬼的村子里連水也沒地方喝一口,到現在大家還餓著肚子,秦非完全沒興趣廢力去念紙條上的長篇大論。
“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很可惜讓她失望了,秦非一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表露出來。簡直就像瞌睡來了有人給他遞枕頭。
只是不知道,這次他怎么就相中了剛升到D級的秦非。F級直播大廳中,光幕前的觀眾們噓聲一片。“不過問題不大。”
玩家在規則世界中的“天賦”與他在現實世界中的性格、特長、工作等等都有關聯,能夠開啟武器類天賦的人,在現實世界中通常也同樣擁有高超的武力值。“鎮壓可行,但需要一高人,及一活引。”“艸艸艸,主播突然貼墻壁那么近干什么?我真的好怕他殉在這里啊!”
秦非歪了歪頭,與導游對視。
“原來是這樣。”蕭霄這才明白過來。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我真是服了,這個修女怎么每次考人都只會考這一道題呀??”
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作者感言
系統的那句顯眼,是提醒,也是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