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家伙得償所愿以后,能夠理她的手遠一點!!
“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嘔——嘔——嘔嘔嘔——”
身后,0號揮舞著巨斧,勁風擦著秦非的臉頰和耳朵而過。7個人,距離規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秦非嘆了口氣,任命地閃身,避過了迎面而來的襲擊。
秦非若有所思地望了徐陽舒一眼。什么情況?他看著三途身上黑色的護腰帶被鮮血浸透,演變成一種介乎在黑與紅之間的詭異顏色。
那些客戶們的心理問題千奇百怪,在治療過程中,時常需要進行一些模擬治療,為此秦非扮演過各種角色。
老人剛才說,在守陰村,每當一戶人家親人過世,便會在梁上掛上一串紅色的紙錢。“我為我的愚蠢感到深深的懺悔!”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塊巴掌大小的寫滿字的瑩白色光幕緩緩出現在秦非眼前。
眾人點了點頭,沒人有異議。
都打不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簡直像是剛撕掉了一張廁所門口的草紙。
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而3號、7號、8號和15號玩家則各被扣了一分。原來是這樣。“昨晚零點的時候,12號和2號被黛拉修女關在小黑屋里,其他玩家也都被關在休息區的囚室里,一直被關到了今天早上,所以他們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提示中沒有說怎樣才能讓道具可以使用,秦非想了想, 將道具塞回了褲兜里。消息實在太多,影響他的視野。幾道腳步沉重而凌亂地沖來,看守們正在一道道按順序打開囚房的門,語氣很沖地對屋里的人們吼道:
3號的罪孽是懶惰。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熟悉的系統提示女聲在秦非耳畔響起。說那句話的肯定不是沒腦子的普通玩家。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非十分“順手”地將胳膊猛地一抬。如果這個教堂中所有人員的信息全部都在這里。
三途的眉頭越皺越緊。“蘭姆……”
加之跑得太快,汗液順著他的額角一滴一滴滑落,一張臉就像是被水沖刷過的鹽堿地,如今整個人灰頭土臉,看起來又臟又凄慘,簡直不成樣子。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
想要用力,卻忽然窒住。最終,右腦打贏了。直到畫面中的某人忽然抿了抿嘴。
并且,雖然秦非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臉,可行事作風卻實在詭秘難測。那顆滾圓的人頭像球一樣掉在臺子上,又被臺子上的木板彈到了油鍋里,發出“滋啦”一聲爆響。三途姐不在身邊,他覺得他就像是一個被剝掉了殼的白煮蛋一樣,隨便來一個什么東西輕輕戳一下自己就會爛掉。
程松想過去看看,卻被人攔在了門口。“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秦非已經連著在住所癱了兩天。
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這種非官方售賣的小玩意兒,比直播大廳里的服務員賣的要便宜,因此很受歡迎,系統官方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予阻攔。那邊鬼火還在破防,一邊跑一邊瘋狂嚎叫。
“咦?”沒辦法,這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6號和12號本人。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和玩家大部隊一起走向小區。飄蕩在空氣里,脖子往下的部位完全不存在。什么情況?
秦非聽林業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這才回想起在進行結算時,系統好像的確播報過【恭喜你已進入新人主播排行榜!】這句話。聽蕭霄說了半晌他的疑慮,秦非微笑著開口:“誰告訴你那條規則不算什么的?”面前的空氣中,彈幕在不足一秒之內急劇減少,空白的空氣小幅度地抽動著,像是正在承載什么巨大的壓力一般。
秦非點了點頭,俯身鉆入門內。——這也恰巧迎合了玩家們此刻所見。幸虧他膽子大經得起嚇,這要是別人還真不一定受得住。
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容倒是挺有意思。
8號囚室看上去并不像是常年空置的狀態。秦非連推門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邁開長腿,從被簾布遮掩的窗子里翻了出來。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
但是,作為一個進副本前不久還在進行國旗下講話的三好學生,他在F區看見一個清潔阿姨被人欺負時,忍不住上前幫了幾句腔。秦非在司機身側站定:“司機先生,請問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目的地?”
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蕭霄:“……”
只不過這次進副本,她被迫拉扯了一個比她還要不如的鬼火,這才不得不又當爹又當媽,一個人打兩份工。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作者感言
剛接到這任務時林業還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