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看得興奮不已。“他是不是完全沒想到自己可能會被蝴蝶盯上啊?”
孔思明一驚,抬起頭來。“咔——咔——”玩家中缺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秦非:“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
親愛的爸爸媽媽對寶貝兒子此刻內心的糾結絲毫不知。
說著她探出腦袋,去尋找秦非的身影。兩手空空,沒有任何足以打動眼前之人的東西。呂心不知道那個鬼采用了怎樣的攻擊方法,但背后傳來了強烈的痛楚,仿佛整片皮肉都被撕開一般,讓呂心精神恍惚。
他是在不自知的時候錯漏了什么信息嗎?這個賭盤是本場對抗賽最大的賭盤,賭的是哪位玩家能夠成為最后的贏家。
很快,他的指尖觸及到某處。段南走在第二排,艱難地尋找著秦非的腳印。指尖終于觸碰到了那冰冷的銀灰色金屬,一股阻力順著手臂傳來,聞人步伐不停,猛然用力。
“爸爸媽媽。”不得不說,這位觀眾真相了,有關羽毛和鴿子的這條規則,的確不能以純粹的“真假”或“有無污染”來衡量。
那些怪物明擺著全是沖著秦非去的,被彌羊擋住后嘶吼咆哮著想將他打開,發亮的鬼眼緊緊盯著秦非的背影。彌羊:“?”
秦非道:“我們今晚還想繼續做保安。”還沒等他開口解釋。見林業似乎還在猶豫,老保安隱隱透出些要發怒的趨勢來:“你在磨蹭些什么!?”
薛驚奇看著在眼前“砰”一聲關上的保安亭窗戶,頓覺有些頭痛。
“上一場R級賽他拿了MVP呢。”
秦非輕輕眨了眨眼。
他冷眼看著人時,其實是很有威懾力的,但秦非就像是一根沒有知覺的木頭,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連表情都不曾改變分毫。“確實哦,感覺他是表演型人格,在把船艙當舞臺,把玩家當觀眾。”
怪物在身后伺機而動,不論心多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緊張,應或自然也是一樣。以前哪個人活著離開副本的時候不是樂呵呵的?聽見系統播報的積分結算,各個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秦非頗有些不解。氣中漂浮著森冷的怪異氣味,沒有光亮的草坪蟄伏浮在暗夜當中,看著像是一塊塊能夠吞噬生命的死地。秦非發誓,他絕對是在綜合分析了現場情況以后,不帶任何私人情感地給出了勸告。
陶征道。
呂心在活動中心二樓的走廊上瘋狂逃竄,視線向下落去,一樓大門處已經涌起一片黑灰色的迷霧,將外面本就不清晰的夜景遮蔽殆盡。“沒跑就好。”船工自言自語,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林業:“毫無防備直接回去的一共有5個人,都被蝴蝶控制住了。”
開膛手杰克覺得很是迷惑,但眼下顯然不是思考的好時機,這份迷惑像一道光束般從他心頭一閃而逝。秦非回答得溫柔又冷酷:“我不知道,加油,好好干,勝利就在前方。”但他還是一直在扔,機械化的動作能夠降低壓力,讓人平靜。
“后面那三人好像想追上來。”
“你就不怕我把你丟出去喂怪。”彌羊神色不善地挑眉望著秦非。其他玩家要么自身強大,要么有隊友,再不濟起碼肢體健全,在被針對時擁有一定的反擊之力。
準確來說, 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不過轉念一想,若這真是純粹的猜拳游戲,擁有預知能力的老鼠會成為他們百分百取勝的唯一希望。
秦非不知道對面的人把他腦補成了幕后黑手,給了彌羊一個奇怪的眼神”:“我可沒碰他。”
這戶人家,還有一個兒子?
都說副本里的道具掉率低得令人發指,秦非卻覺得,好像概率還挺高?蝴蝶既然已經主動停下了,那余阿婆總也該意思意思跟著一起停下,多少聽他說兩句話。
鬼火看向秦非的眼神都不對了。“你只需要一直戴著這枚戒指,一旦我發現某個世界出現碎片的蹤跡,你就跟著我的指引,進入副本。”那玩家正要回懟,回眸撞進彌羊漆黑無波的眼睛里,卻忽然不敢說話了。
“對面的傻逼怎么還在往這兒跑啊???”——當然,也可以當做是副本給不聽話的玩家們的一點教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感:“這底下,該不會是個蟲窩吧?”
聞人黎明的雙眼放空,肢體動作越來越僵硬,像個機械化的、失去了自我意識的木偶,在雪地和枯樹間無意識地行走。
作者感言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嚇到10號,但很顯然,6號的反應要比10號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