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越過層層黑暗的霧氣,眾人前方,赫然又是一大串鬼怪!
“你可別學你們公主這套做派,他這種副本打法……”青年盯著視野中秦非的側臉,嘴角勾起一個輕松而又略帶得意的笑容。就在他即將邁步沖入密林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從后方襲來。
每個副本都在書冊中配了數張插圖,上面以零星的文字作出了相應介紹。暴躁豬名叫趙剛,而那個差點被他踩死的玩家則叫楚江河。
“艸!”對于高階玩家來說,這不是多么困難的事,玩家們很快集合完畢。
“完了完了,完了,我老婆不會真的要殉了吧!”和處處精心打點的甲板比起來,玩家們所居住的圈欄區,還真的就和豬圈沒什么兩樣。雪山入夜很早,按昨天的情況來看, 差不多五點以后就開始天黑, 不到七點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本該成為怪物風向標的秦非,幾乎是大搖大擺地向社區東南角走去。“十個人湊不夠,你們隊八個人,再加一個他。”
這個問題,當然要由秦非來回答林業面帶敬佩地看向秦非:“還好你心細!”
然后來到五金店里,購買了一塊長方形的銅牌。王輝他們比秦非又晚了10多分鐘才過來,估計也是去多加塞了一場游戲。兩人的視線交錯間火花四溢,作為真正當事人的秦非不知何時卻已脫離了戰斗中心。
“他說那個羊肉粉店的老板看起來很奇怪,但實際上不是鬼。”
一塊黑色的晶石,正在水中漂浮著:趁著另一名玩家沒有發現,他倆退后幾步,躲到一旁去說起了悄悄話。作為小隊中頭腦相對比較發達的那幾位,應或一直是聞人黎明在各個副本中商議要事的對象。
秦非頷首,謝過老保安,向他指向的灌木從后面走去。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幡然醒悟:“你在副本里的時候就拿到了???”
聞人黎明的心臟仿佛被一根絲線捆住,緊繃在半空,始終不得降落。谷梁看著近在咫尺的聞人黎明的臉,又看向站在后方陰影處的秦非,面色蒼白。有了光源,觀眾們這才看清,他是從登山包里拿了個可以當充電寶用的應急燈,給手機充了會兒電,這才打開的。
他們的身后是一條漆黑狹長、不知通往何處的通風管道,可現在明顯不是逃跑的好時機。頭頂的光幕如影隨形地懸浮在空中,即使玩家們身處室內,依舊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這樣說著,竟轉身就要走。
“咦,其他人呢?”秦非眸色微沉。
“亞莉安, 在我正式入住新家之前,能不能麻煩你先幫我找人把里面打掃一遍,添置一點家具?”秦非眼前出現了兩道一模一樣的人影,然后那兩道影子又合二為一, 黑晶戒的溫度平熄下來,掌心被舌尖輕輕掃過的麻癢痛意卻仍未褪卻。
鬼火倒是也很容易被安慰到,飛快冷靜了下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額角全是汗水,仿佛剛剛和某樣東西做了一趟激烈的斗爭似的。
“他重新回到陀倫村中,組建登山隊,三年間五次登頂托羅蒙德山。但就像當地人所說的那樣,山上既沒有樹林,也沒有神廟。”“一看你就沒有好好看之前的直播,中場進來的吧,還是前面走神了?”
有頑固分子不服氣地嘟囔:兩秒鐘。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嗎!
這兩天里,谷梁回憶了無數遍當時的場景,卻只能不斷得出同樣的結論:
“是誰?!什么人闖進了我的垃圾站!!!”秦非:“……”
壓得緊實的肉泥在水中散開, 濃重的血腥氣順著水面氤氳開來, 甲板上不少游客面露異色。秦非頷首,謝過老保安,向他指向的灌木從后面走去。
以那幾家人的視角,假如幼兒園出過起火、來警察之類的事,他們絕不可能毫無知覺。秦非開始盤算著。
紙條上歪歪扭扭地用蠟筆寫了三個字。無論是直接將井口向外推,還是伸出手指摳挖井口邊緣,都不起任何作用。
秦非聽了污染源的話覺得前途無亮,污染源卻正在為秦非無意識說出口的那句“我們”而產生著微妙的竊喜。……
玩家們都已經把手套脫了下來,秦非也是一樣。
少年看上去至多不過十五六歲模樣,身形瘦削。因為抓得太厲害,已經滲出了血,看上去有幾分嚇人。大象的兩個同伴瞬間歡呼起來。
“必須得說,小秦這一手釜底抽薪玩的6啊,直接解決掉了他們在副本里最大的隱藏敵人。”祭祀儀式順利開啟的可能性為零。
有玩家被老頭矯健的身手震驚到了:實驗結果指向了最壞的預測。他們一隊人冒著危險,小心翼翼地接近密林。
假如他不是一路跟著秦非,現在絕對已經堅持不下去了。“至少也要進4次副本。”
作者感言
“你們有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嗎?大概這么高,偏瘦,樣子很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