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陰村,其實是個趕尸村。對,就是眼球。所有玩家都在瞬間瞪大了眼睛。
再往下看,秦非終于看到了那個來之不易的榮譽勛章。今天晚上,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啊——————”秦非身旁,導游睜著一只空洞的眼珠,正審視地望著他。雜草叢生的院子里,竟然齊刷刷擺放著十八口紫黑色的棺材!
他似乎十分害羞,剛說了一個字。蒼白的臉就變得通紅,緊抿著唇不敢再說話。
秦非笑瞇瞇地點點頭。秦非聞言不由挑眉,看樣子,這鬼嬰還大有來頭。
三途上手掰了幾下把手,秀挺的眉頭緊蹙:“鎖著。”秦非未說出口的話被祂打斷:“那也是我。”
三途上手掰了幾下把手,秀挺的眉頭緊蹙:“鎖著。”有人躺在走廊一旁的囚室內,有人身處教堂中,而更多的人,則分散在迷宮游廊的各處。
大廳中的空間可以折疊壓縮, 而光幕雖然懸浮在空中,畫面卻是直接投射到每個靈體眼前的。秦非搖了搖頭:“有點低血糖, 我坐一下。”
對啊,為什么?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她們每人左右手各提著一臺巨大的、正在全速運轉的電鋸,一步一步,向二人所在的方位徑直行來。
就算沒實力直接上,他也可以陰死別人。這對他來說大概就跟呼吸和眨眼睛一樣簡單容易。
“這是……成了?”僵尸林業茫然又激動地低聲道。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卻并沒有告訴玩家們義莊這個完全屋究竟是以怎樣的機制運行的。
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嗒、嗒。
而還有幾個人。
神父的手就像是一條毒蛇,緊緊纏在欄目瘦弱的胳膊上。
“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加入按這個邏輯,或許不久后他們還會碰到死而復生的4號。
“開始了。”他輕聲呢喃。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仿佛也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緊接著,在三途愕然的注視中,秦非又拿出一個一樣的吊墜。
鎖頭在外面,根本夠不到。右邊僵尸本就沒怎么被黃符制住,被半圈糯米包圍著,腳下一跳一跳,一個勁向著缺口的方向沖。
劉思思說道:“下午回來時,我聽到旁邊的人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從第一天傍晚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他想起之前在副本中,蕭霄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前后左右的人, 還是回頭狠狠削了徐陽舒一眼。
“出口!!”
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令人意外的是,義莊內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刑床上,秦非整個大腦里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全都在飛速運轉。
“我有問題。”林業像是上課提問一般舉起手來,“這個副本的污染源到底是什么呢?”此時,他的頭顱和身體早已分家,青白交加的臉上還殘留著生前的驚恐。神父:“……”
玩家們的確忽視了徐陽舒,但卻并不是主動的, 而是根本意識不到他的存在。
趁著無人留意,蕭霄偷偷湊到了秦非身旁。走廊一片安靜,落針可聞,沒有人推門出來。
他說話時的每一句尾音,眨眼時睫毛掀起的每一個弧度,呼吸時為空氣帶來的每一次震顫。他忘乎所以地啃著蘋果,很快便將一顆果子啃得只剩果核。
絕對。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
秦非在心里默默為自己比了個大拇指。
作者感言
然后,那籃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差一點驚掉陸立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