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條路就像是永遠走不到頭。19號差點被3號氣死!
漸漸的,那身影越來越明晰。
其面積之大,或許完全難以想象。而現在,一切隱而未現的, 都即將呈現在他們眼前了。三途:“……”
6號收回了匕首。
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她像拖一頭死豬一樣,手腳無比麻利地將任平的尸體拖進店里,又端出一盆水來將地上的血跡沖散。所有的路都有終點。
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雖然鬼火其實并不覺得這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樂意至極。”秦非十分有紳士風度地微微頷首。懸掛在他巨大身體上某一處突起的眼球上,隨著他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
“我想問一下,老板娘,你家要義工嗎?”秦非兩手支在柜臺上,半個身體都湊上前去,笑得眉眼彎彎。
他仰起頭,目光熱烈的望向虛空中的熒幕。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附加條件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并沒有必要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這么有好勝心好嗎!!
說著說著他的情緒激動起來,抬眼望著走廊中的三人。
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
只是空氣中依舊繚繞著揮散不去的濃重氣味,每次呼吸間都帶給人一種沉悶的不安。散發著臭氣的生肉被王順大口大口吞吃入腹,蒼蠅圍著他團團飛舞,空氣中滿是濃郁到揮散不去的血腥氣味。此時此刻,他的目光正越過紙面上數列晦澀難懂的文字,落在正中那一行上。
“不行了呀。”在哨聲迫使下,隊伍再次變的緊密而有序。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
紙條上有字,不知是英語還是拉丁文,非常潦草,秦非完全難以辨認。
“活人煉尸有損陰德,煞氣過重,極易尸變。”秦非讀道。還好秦非自己爭氣,一個人也能殺回來。她向著鬼火所在的方向走來:“你怎么還沒進告解廳,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你這家伙怎么越來越像一條狗了啊???對于他們來到休息室里的全過程,蕭霄幾人直到現在依舊有種如夢似幻般的不真實感。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D級廳門口的過道上,一個靈體攔住另一個靈體詢問道。他正昂首走在陽光下。
例如2號,大約是暴食癥。祭堂,顧名思義,是祭祀用的地方,也是一座祠堂中面積最大、最為重要的那間屋子。
“鬧鬼?”嘶……
總而言之,他被困在了這里。要不然,他每天給大家送的食物是從哪里來的呢?
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
他眨眨眼,關掉彈幕,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而且他財大氣粗得很。
而且,將林守英祭做守護神,是村子里的人集體同意的事情。或許是因為他實在巧舌如簧,那家人竟真的被他說服了。
秦非一攤手:“猜的。”秦非一怔。
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狹長的走廊被身形巨大的1號擠得水泄不通。“我等你很久了。”
噠。
作者感言
秦非邁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