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消失。一上二樓就消失不見了,這是他們親口說的。”蕭霄道。
做賊心虛的茉莉小姐。呂心眼底稍稍恢復(fù)了些許清明。應(yīng)或也很爭氣,一口說出了秦非最想聽到的話:
長相奇怪,不符合常理?
“嗚嗚老婆還在按耳朵,痛不痛啊寶貝來給我呼呼——”
“由于船上突發(fā)事件,今天的游戲提前結(jié)束,目前游戲區(qū)全部游戲房間停止進入。正在游戲過程中的動物,將于一小時內(nèi)陸續(xù)離開房間。等全部動物游戲結(jié)束后,會有專人來進行今天的結(jié)算。”秦非的直播間里,觀眾數(shù)量正在像瘋了一樣往上狂飆。話說他明明可以有機會反擊的。
和被投放進1樓大廳的那群玩家不同,秦非進入任務(wù)場景后直接出現(xiàn)在了高層樓道內(nèi)。剛好,秦非的頭套是一只深灰色的貓。
秦非帶著三個一臉懵的玩家掀開塑料簾子,走進炒肝店的大門。
“那這地圖不就成一張廢紙了嗎。”阿惠怎么也想不通,“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地圖其實是正確的,錯的是別的什么東西?”老板娘放著滿店臟污的碗盤和油膩的桌面不管,翹著腳,縮在柜臺后面閉目養(yǎng)神。
就在同一時刻,秦非則正坐在A級生活區(qū)的別墅里發(fā)愁。蕭霄的目光飛快地在地面巡視,過于黑暗的光線給視野帶來了很大阻礙,蕭霄的牙齒幾乎快要將嘴唇咬破了。
“那支隊伍和那邊的貓咪有過接觸,隊長是只老鼠,他告訴我,他懷疑,那只貓是個NPC。”“隊員們痛哭流涕著告訴女孩,他們在攻峰時發(fā)生意外,女孩的男友墜崖身亡。在臨死之際男友告訴眾人,他會在頭七的時候回到營地把女孩帶走。”
是那種用兩條直徑貫穿之后,得到交點的“中心”。彌羊瞪了杰克一眼,躋身擋在秦非前面。
彌羊聲名在外,高階玩家基本沒有不認(rèn)識他的。秦非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就開始飛也似的朝前奔逃。奇形怪狀的歡呼聲層出不窮,如浪潮般迭起。
可壞就壞在,這條走廊上的污染軀體化效果太明顯了。破壞,或者——隨便怎么樣都行,只要弄點故障出來,讓它停止制動。甚至在對抗賽如火如荼、各個直播間人流量巨大的這一天當(dāng)中, 呂心的直播間里,實時在線人數(shù)從頭至尾都沒有超過過2000人。
還有一堆人摩拳擦掌嚷嚷著要取他狗命。是血液對祭壇和邪神有著什么特殊寓意嗎?和外墻一樣,神廟內(nèi)部的構(gòu)造也極其簡單,四方形的空間開闊,沒有任何裝飾,地板由大塊大塊的石磚鋪就。
三途聽秦非這樣問,抬起頭,眼中滿帶深意:“解決辦法很簡單。”
玩家聽見背后有人在歡呼。
“你們最好偷偷回去,先在活動中心旁邊觀察一下情況。”秦非略微沉吟后道。但烏蒙不明白的事情多了,他最擅長的本來就是執(zhí)行,在聞人黎明點頭以后,他想也沒想,上前就是一刀。
“估計是的,這條走廊里有污染,老鼠和熊開始喝精神補充劑了。”碧海藍(lán)天躍入眼簾。
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將秦非這四人一起推進泳池里去!……等一等!怎么能這么隨便就提問題,主播莫不是昏了頭??
這么折騰了一番,一上午時間轉(zhuǎn)眼便過去大半。玩家們望向彌羊,彌羊便下意識地望向秦非。他們起貪心前也要在心里打量打量,自己配不配。
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短暫而尖銳的叫喊,聽聲音倒像是人發(fā)出的。應(yīng)或原本和秦非一樣, 為了遵循規(guī)則第3條中“如果有人進入屋內(nèi),請裝作沒有看到”那一句,是閉著眼躺在床下的。
“有拿到新線索嗎?”秦非問。然后便見他一步步后退,直至退到了人群最后面。“抱歉,親愛的動物朋友們,這里播報一條特殊通知。”
雪山南側(cè)崖壁邊, 陡峭的雪坡上。
微小的水波沖擊著秦非。和其他玩家不同,秦非作為從洞中取出祭壇的直接執(zhí)行人,對事情的一切脈絡(luò)都十分清楚。
看這兩個人相處的氛圍,明顯是認(rèn)識。等候已久的靈體們歡呼雀躍,有靈體甚至帶了捧花和彩帶禮炮。段南呆呆愣愣的,好像根本讀不懂空氣,丁立嘆了口氣,嘗試轉(zhuǎn)移話題:
畢竟,他的特征實在太過明顯,只要一見到他,絕沒有認(rèn)不出的可能。“分尸吧。”
簡直就是在壓榨鐘點工!!可與此同時,他那僅存的一丁點自我意識卻正瘋狂叫囂著:救命!救命!對著窗外看了片刻后,神色不善地道:“變多了。”
“一切都完了,他們肯定已經(jīng)死了。”有個玩家喃喃自語道。想到四樓的NPC向他們提出的要求,蝴蝶不由得皺起了他尊貴的眉頭。但王明明的父母喜歡肢解。
至于樓棟里面,他們只需要打著手電,在一樓大廳簡單照一圈就算完事兒。一半對一半,拼的是運氣。身后那幾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可玩家們從未那樣做。“按照昨晚扎營的分組,兵分兩路,一隊朝左一隊朝右,半個小時,簡單在村子外面巡邏一圈,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怪物或規(guī)則。”但這玩家心知肚明,他的情況隱瞞不了多久。
作者感言
順著青年的身體,根根藤蔓迅速攀升、禁錮,將他牢牢捆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