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道。

順帶討價還價, 問老板要了一只打火機做贈品。

秦非現在在中心城里高低也算是個人物了，蝴蝶通緝他的懸賞令還掛在服務中心呢。秦非皺眉，又碰了碰自己的臉。

秦非現在對于揭開自己身上的秘密很有熱情，興致勃勃地沖進調度中心里。此時他們三個正站在街邊一個射擊小攤前，那小攤的攤主攔著他們，正上躥下跳地叫罵：“你們把我的東西踩壞了就別想跑！”空氣不再是靜止的，狂風的呼嘯聲從山崖深處向上席卷，夾雜著粗糙的顆粒刮過臉頰，帶來如鋼刀般的刺痛。

三人盯著墻上的規則看時，保安就坐在一旁，嘴里咯吱咯吱不知咀嚼著什么東西。

是迎面而來的狀態。

下一瞬，鬼火發出了比它還慘10倍的叫聲：“我操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兒！！！”

可是ABC這三個等級的直播大廳，要付費才能進入，越高級別的直播需要支付的費用越多。秦非又往后劃了幾張，終于看到了能夠引起他興趣的東西。兩人一合計，干脆把鏡子卸了。

秦非盯著他腦袋上面的字看了一會兒，最終選擇了沉默。比剛才更加輕松愉悅的系統聲又一次響起。

他在看過周莉的手機以后，便正式確定了這一點。可以想見，今夜，玩家絕對難以維系昨日的和諧。

離開這里。他從前的一部分猜測已經被證實，污染源和系統之間果然存在著對立關系。

刺頭一副要給鬼火當護法的樣子，上前兩步，一屁股把薛驚奇頂開。

不知道等彌羊發現, 他是真的找錯方向以后, 會不會氣得原地跳腳？“啊！對，我們來活動中心的時候，不是少了一張床嗎？”

——至于到底去哪里，就不是他這種層次的小嘍啰玩家能夠關心的了。忽然間卻有個不太和諧的聲音插入了進來。

秦非苦口婆心地勸諫。赫然便是玩家們的臉。呂心既然已經死了，還在死前留下了線索，那她的尸體如今也便成了公共資源，無論是秦非還是那五名玩家都沒去動。

“謝謝你啊。”這對秦非來說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體驗，秦非總是能夠從人各種細枝末節的反應中，汲取到他們內心深處想法。

雕塑室的全景一覽無余，秦非一眼掃過，發現只有五個雕塑臉上沒有沾染油漆的痕跡了。秦非神色絲毫未變，以方才邁步的頻速繼續向前，讓人懷疑那一秒的滯澀只是錯覺。

隨著秦非的動作越來越快，雕塑室里的空氣正在逐漸變冷，原本平靜的房間中氤氳出一股濃重的危險氣息。彌羊：“怎么出去？”

這些都很正常。王明明家居住的12號樓距離14號鬼樓不遠，秦非繞過半圈廣場，很快來到自家門前。林業一目十行地掃過，嘖了一聲：“這個夫妻店，整的還挺規范。”

越來越近了！

但所有人中，秦非是表情最輕松的那一個。

“這可怎么辦才好。”阿惠頭痛萬分，余光卻瞥見身旁一人正篩糠般顫抖著，阿惠一愣，轉頭望去。秦非可以確信，經此一遭，烏蒙和應或直播間中的不少觀眾都已經毅然決然投向了他的懷抱。

里面和外面一樣，打磨得很不精細。走廊上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拉他，勉強將他控制在了門外。

但為了尋找自己散落的碎片，祂還是假意與系統達成了合作。右邊僵尸還算有點戰斗力，否則當初也不能將幾個玩家追得滿屋亂竄。

當第一批人進入閾空間，并被困其中后，假如他們成功滿足了空間的喜好，被空間釋放出去，那么整個空間就會直接消失。

休息室人中，等級最高的就是唐朋，和秦非三途一樣是D級。

“十分鐘！最多十分鐘時間，創世號游輪上無所不能的工作人員，會將這些魚群處理得干干凈凈, 保證不耽誤大家的晚宴！”是小秦。可他們從登山社包里拿出的指南針能夠正常使用。

“別的方法其實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的兩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用積雪將尸體掩埋，我懷疑系統在這其中做了一些手腳。”

剛才小秦在地板上摸了很久，儼然一副終于找到目標了的模樣，離開之前他好像正打算將那塊地磚揭開。

秦非看著手中勉強能以假亂個半真的牌子，掏出膠水擠在銅牌后面，然后將牌子牢牢黏在了王家的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