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
徐陽舒認命,回憶起早晨的經歷來:凌娜嗤笑:“你這個人,除了問‘怎么辦’,還會不會說點別的?”話未說完,被華奇偉粗暴地打斷:“你有什么用!”
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13號和17號。棺材里……嗎?
秦非充耳不聞。說這些話的都是剛剛才被熱鬧吸引來不久的新觀眾。雖然時間還早,可副本情況復雜瞬息萬變,這一路上究竟會發生什么誰也說不清楚,還是早點將此事了結為好。
最終停在了秦非的門口。
整座建筑亂七八糟,大堂的左側連接著耳房的右側,一條走廊甚至會在半途被一道墻面給截斷。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他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了最靠中間的那個棺材,搶在所有人之前躺了進去。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
今天村中的霧氣濃度比起昨天來只增不減,很奇怪,這地方就像是完全曬不到太陽一樣。
那個向將他沖過來的年輕男人,哦,那是那個神父的同伴!他們曾一起來到過地牢里,0號囚徒絕不會認錯。林守英,只是副本中一個普通的大boss而已。
只有蕭霄,站在秦非身旁,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老佛爺身邊大太監似的得意:
作為一名被暗火公會重點栽培的獵頭玩家,鬼火的天賦能力非常特殊。“即使我們變成了死人,也一樣不可能靠‘走’離開這個村子。”程松一邊說,一邊像是不經意般望向林業和凌娜。他就像是覺察不到那迎面而來的目光一般, 輕松自若地邁步,行至鐵床邊坐下。
右邊僵尸頭頂的僵尸帽子被秦非剛才一巴掌甩飛了,秦非的手現在就按在它的天靈蓋上,五指伸直微微用力,仿佛在告訴右邊僵尸:直到秦非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一步步走下大巴、毫發無損地站在導游身旁揮了揮手,其他人這才陸續跟著一起下車。“可以是可以。”老板娘的臉色有點古怪。
“我記得以前最快的玩家也做了起碼一分半鐘的心理斗爭。”這一點在這個停尸廂房中也是行不通的。
對于玩家們來說,要想解決掉污染源, 最難辦的一步恐怕是靠近祂。那氣勢洶洶的姿態,已然完全看不出幫傭的模樣,倒有些像是……
其實他完全沒摸清狀況, 但他全身的肢體動作都在給秦非打配合:
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鬼火張口結舌。
原來是他搞錯了。“要是我能讓修女把它修好,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么樣?”
他的左半邊大腦在叫囂著,想要翻個白眼調頭就走。
黑而長的走廊中,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腳步聲錯落響起。
秦非嘖嘖稱奇。
蕭霄愣愣地點了點頭。
在這種情況下,程松光靠用嘴巴說就能令刀疤對他言聽計從,無疑又一次刷新了秦非對于這個世界中“工會”勢力的認知。
修女一顆心完全拴在了面前的年輕神父身上。
秦非將鋼筆灌滿墨水,隨即開始埋頭苦寫。鬼女:“……”鬼火摸了摸鼻尖:“這個……其實我已經告解完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
聽上去委實有些冒險,但,現在也只能這么辦了。而秦非卻更渴望探知到圣嬰院背后的秘密。安安老師并不知道,她歪打正著了。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秦非用一種看珍稀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到底有什么可緊張的?”
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直播間觀眾區。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秦非弄到懷疑人生的鬼火。
“主播到底在干嘛呀??”
但即便如此,攻擊力依舊不可小覷。
作者感言
青白腫脹的皮膚,滲著血水的眼睛,輕微的腐臭味順著空氣鉆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