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但——
就像那個誰一樣……蕭霄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面孔。
刀疤在現(xiàn)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他在屋內(nèi)各處翻找著,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
凄厲的哭喊聲如刺耳哀樂劃破蒼穹。他很想問問祂,除了守陰村那次,他們以前是不是還在什么別的地方見過?他們不會傻到主動將信息分享出去。
3號獨自行走在走廊里,他就像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蕭霄:……
孫守義:“?”
陽光穿透玻璃落在地上,也是冰冷的。
那三人見秦非突然從告解廳中躥出來,穿著奇裝衣服,背后還跟了條神色慌亂的小尾巴,不由得一愣。將因果邏輯理順,秦非提起筆,毫不猶豫地在C上打了個勾。
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
……果然。“鑰匙呢?這可是你老家。”凌娜對于徐陽舒一而再再而三隱瞞事實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悅,這家伙滿嘴跑火車,口中沒有一句實話。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2號玩家則在吃完自己的食物后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面前的空盤。每個玩家都有自己的編號,這編號顯然和房號相對應(yīng)。
為了養(yǎng)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
她搓了搓手,視線在玩家們當(dāng)中輪轉(zhuǎn)一圈,像是刻意想要得到誰的認(rèn)可似的。
每個人都想擠上前去看那張紙條,有外圈的玩家看不見,焦急地墊著腳:“紙上寫了什么?”說是垃圾也不盡然,桌上擺滿的是一盤盤黑紅色的生肉。
其他玩家也都看著秦非。
當(dāng)時秦非中午下班,剛走出小區(qū)居委會的大門,正在思索午飯應(yīng)該吃點什么,一輛白色面包車卻忽然如同發(fā)瘋般向他撞了過來。
秦非沒有抬頭,掀起眼皮偷偷瞟向修女的頭頂。
那對老年父母聽他講完,在他面前哭天搶地。聽了林業(yè)的話,秦非眉梢微挑。
這讓三途渾身上下都泛起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大太陽底下被人剝光了,一舉一動全都在其他人的眼皮下。鑰匙又不會自己長腿亂跑,昨天找不到,今天當(dāng)然也找不到。
……秦非:……蕭霄聽得瘋狂眨眼。
還可以這樣嗎?
“你覺得,我們守陰村怎么樣?”蝴蝶那邊也沒再有什么動靜,可能他們已經(jīng)放棄了吧。
殊不知村長早已在林守英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便似一陣風(fēng)般離開了祭臺,不知沖往什么方向去了。系統(tǒng)的力量這樣強大又這樣神奇,說不定,已經(jīng)完全抹去了他在外面世界存在的痕跡。他的家人現(xiàn)在,也可能已經(jīng)徹底把他忘了吧。得不到玩家的回應(yīng),他甚至打開了自己的個人面板,毫無尊嚴(yán)地向那些看不見的觀眾們哭泣求援。
秦非笑得眉眼彎彎:“雖然不太清楚村里祠堂的具體規(guī)則……但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的祠堂應(yīng)該都是不允許人在里面大喊大叫的吧。”原來要想背刺生效,還需要把自己的秘密也一起剖析給神明看。
有玩家想上前去攔他,卻又被身旁的其他人拉住。
就說明不是那樣。這便是副本內(nèi)精神污染的強大之處,它能修改玩家的思緒、控制玩家的精神。……
秦非神色溫馴,十分好脾氣地點點頭:“讓你們擔(dān)心了。”“那可不一定。”秦非沒覺得哪里對,他笑了笑,避開0號的視線,“其實見面四次,也有可能成為仇人。”
這次鬼嬰干脆放飛自我,也不管三途和鬼火他們會怎樣想,直接沖了出來。而第六條中那句‘后果自負(fù)’的‘后果’。
大家都是E級玩家,誰能有那么大的口氣,說自己可以一口氣接連不斷地弄死6個人、并擔(dān)保中途不發(fā)生任何意外?
秦非勾起嘴角,學(xué)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作者感言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黑色的門比較好看,就給咱們家簡單裝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