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
一切都與眾人下車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但,肯定是越快越好。
秦非安靜地倚在墻角, 聽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
蕭霄深深地自閉了。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兩人就這么靜靜對視。
“你跟我來吧。”醫生轉身,向走廊深處走去。畢竟,這里是規則世界,在規則未明之前,玩家們基本上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那是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者在講故事,十分輕易便吸引了車上乘客全部的注意力。
林業話音剛落,他身旁站著的中年人臉色驟然一變。“我他媽真是服了,老子看了幾百遍圣嬰院了,頭一次見到這樣忽悠神父的。”孫守義嘆了口氣,招呼大家回空地上坐下:“慢慢說吧。”
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
除了小刀和鋼管,他的背包里此刻甚至還揣著一塊板磚。刀疤雖然暴虐又沖動易怒,但他顯然是個識時務的人。那雙渾濁的眼睛空洞地望向某一處,像是早已穿過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看到了屬于這座陰暗小屋以外的風景。
很快,在修女們的帶領下,二十四名玩家列成一隊,逐一穿過低矮的木門。
秦非沒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離開王明明家以后也依舊能生效。不知道是不是秦非的臉皮厚到足以打動人心,老人竟真的同意了。
能夠在那短暫的零點零幾秒之內,完成如此邏輯嚴密,而又迅捷無比的推算。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
“噠。”如果你看見任何不符合天主教教義之事,皆可進入告解廳向主傾訴。
車上的新人或許不知道,但老玩家一看便知,那個壯漢絕對不是真的被嚇破膽了,他只是近距離接觸到了黑暗系的npc,san值受到了影響。
“污染源,就是守陰村本身啊。”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誘惑,仿佛能讓人順著他的思維,一步步邁進黑暗中去。假如貿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夠成功。
鬼手被鬼女激怒了, 張牙舞爪地猛然前沖, 一把抓住了鬼女左手的手腕。
“沒勁,真沒勁!”窗外的太陽在極短時間內落山,又升起,再落山,再升起。秦非:“……”
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
最起碼,那幾個老玩家肯定想去。
若從大小看,反倒更像是貓狗之類的東西。啪嗒一下便將它貼在了秦非的手背上。秦非盯著那只手。
可并不奏效。他帶著旅行團走出了王明明家的樓棟大門。在秦非連貫而有序的誦讀聲中,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柔和。
雖然他從小吃得就不多,但哪怕僅僅是一粒米,就算掉到地上,也比喂給這個毫無用處的小崽子要讓人舒心暢快得多。不知過了多久,棺材里的溫度一點點回暖。
彈幕為什么會這么說?或許——
秦非語氣溫柔又平和:“沒什么事哦,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癢手賤,打報警電話玩。”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好多、好多血。
一滴鮮紅的血淚從他漆黑的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將地板沁染上一抹觸目驚心的顏色。
聽崔冉夸幼兒園環境好,安安老師臉上揚起一個自豪的笑容:“我們幼兒園可是這附近幾個社區幼兒園里,條件最優越的。”
可在蕭霄與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
圣子一定會降臨嗎?但秦非不想這么快對祂做什么。“秦非。”
作者感言
蕭霄手握成拳,十分不忿地罵道:“靠!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