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他抬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有個事情忘了告訴你們。”
頭頂的木質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這個導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
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
身后,蕭霄的驚呼已經解釋了一切:“我淦,他怎么朝著咱倆過來了???”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
……被一堆人穿胸而過。幾人速度飛快地換上了官袍,又將符咒板板正正地粘在額頭上。
假如放任那兩人繼續這樣下去,他們必死無疑。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猛地閉上嘴。“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主播的臉都綠了,還在那里耐著性子哄人。”
蕭霄:“沒有人想進懲罰世界,那種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十死無生。”太近了,實在太近了。
“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務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十秒過去了。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免得什么時候又被他陰一記,自己還不知道。從進入禮堂開始,王順所有的注意力便都放在了桌上那堆食材上面,腐爛的臭肉宛若無上的盛宴,他的神色癲狂,身前的餐具早已被他揮到了一邊,他大口大口進食著,呼吸聲粗重,不時發出野獸般的喘息。
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這可是在大廳中引起了轟動的玩家呀!——一旦屠殺開始,他們必將首先成為案板上的魚肉。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雖然說出來多少有點欠,但是——其實,他也不想這樣的。
“這是……”秦非神色復雜地望著門口眾人,不太情愿地咬牙擠出那行字,“林守英的眼睛。”7個人,距離規定的6人,就只差一點點。
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他從包中抽出一張泛黃的紙張,語調緩慢地開口:“各位旅客好,本次旅行第一天的活動安排已經結束,之后旅社將為大家推出半自助游的形式,從明天起,除集體活動時間外,其他時間大家都可以自由行動。”但所謂的什么“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完全是他編纂出來的。
他們途經村落,所過之處,家家閉門不出。那是一張極為可怖的面孔,被可愛衣飾包裹的小臉上,竟然沒有半片皮膚,猩紅的肌肉上覆蓋著黃白交織的筋膜與油脂。
但。看來醫生很清楚表里世界的翻轉。
秦非點點頭,他微笑著望著艾拉:“嗯,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也不是完全排斥他。
D級直播大廳內,觀眾們正為著秦非的每一步而牽動心神。蕭霄連忙將自己的掛墜也翻轉了過來,后面是數字10。秦非猛地扭頭看向房間另一側,隊伍末端,最靠近右邊的凌娜已經低聲開口,嗓音沙啞中帶著十足的緊張:“那邊也有一個。”
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也得虧是他沒有長尾巴,不然尾巴一定直接搖成電風扇了。
畢竟,秦非的洞察力有目共睹,而孫守義向來都是十分識時務的,絕不會像談永那群人一樣自找苦吃。
事情為什么會往這種方向發展???蕭霄一個頭兩個大。
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門外那人大約是覺察到了不對,連螺絲刀都沒要,直接跑了。他的右手不著痕跡地背在身后,掌心中藏著一截薄而堅固的木片。
秦非看了鬼嬰一眼,邁步踏入樓內。青年微微垂眸,略顯蒼白的臉色肅穆而平和,雙眸微微瞇起,笑容一派天真:“有人過來了,但是沒關系。”徐陽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眼見偷襲計劃失敗,19和17號干脆一咬牙,直接沖上去準備2打1。
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蕭霄用半氣音半比劃的方式向秦非道:“我聽著動靜,很像昨天晚上來你門外的那個人。”
……蕭霄:“噗。”F級直播大廳中,幾乎所有觀眾都簇擁到了這一塊不大的光幕面前,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幾乎將主播們的說話聲淹沒。
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
【旅社導游:好感度1%(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很可惜,休息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落實。
假如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
作者感言
要遵守民風民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