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撫般拍了拍蕭霄的頭:“硬要說起來的話,大概只是……”
隨著蕭霄話音落下,數(shù)道目光落在秦非身上。他說這話的時候鬼嬰就在他的肩膀上坐著,叭噠著一張嘴吐口水泡泡玩。
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村長停住了腳步。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直播大廳內(nèi),屬于秦非的光幕前已經(jīng)圍滿了人,半透明的靈體們興致勃勃,幾乎快要將這一小片角落擠爆。秦非擺擺手,像個干吃空餉不好好辦事的工程領(lǐng)導(dǎo)一樣敷衍道:“她在辦了。”
三途在這個時候表露出和秦非組隊的意向,相當(dāng)于為大家一起套上了一個保護殼。
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無法將那箱子撼動分毫。可以看出,這些討人厭的小東西與它們在迷宮外的同類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只是最普通的爬蟲而已。
“拉我出去!快拉我出去!!”它開始徒勞無功地扭曲著肢體。
這足以說明他們對小秦十分重視。秦非眨眨眼,道:“我想請教他一些問題。”能夠帶來的隱藏價值。
雖然秦非這問題乍一聽提出得十分突兀,可就在修女回答的瞬間,教堂內(nèi)仍有四五個玩家齊刷刷神色一緊。那他就算真的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訴他,也不是不行。她頓了頓,神色間添上一抹凝重:“但,假如其他公會的人也在找的話,他們的目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眨了眨眼, 瞟向?qū)γ鎯扇说?頭頂。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沾染了很多的深色污漬,一塊一塊的,粘在他的衣服和皮膚上。“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
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們雙手前抻,長長的青紫色舌頭垂落下來。“在等著積分到賬呢。”
這一次,蕭霄和6號也沒能躲過3號囚徒的暗算,兩人在緊靠鬼火三途的地方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直播畫面中的祠堂已經(jīng)整個亂作一片。
秦非已經(jīng)靜靜等在了那里。秦非話音落,剛才還在不斷輸出溢美之詞的觀眾們徹底啞了聲。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nèi),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nèi)人的眼簾之中。
雖然導(dǎo)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上。在極短的0.0001秒鐘之內(nèi),蕭霄的視線從血修女的臉上挪到了她們的手臂上。
這邊秦非已經(jīng)將手指塞進了衣服口袋, 整個過程動作絲滑,不見絲毫心理負擔(dān)。這還是秦非這輩子頭一回用磚頭把人活活砸死。再到剛才0號囚徒說的那一番話。
揮手告別后,三人并肩離開了艾拉的臥室。
“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
秦非將紙條上的字讀了一遍。
“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奇怪的是,旅行指南每年都有更替,按照指南封面上的時間來看,這個副本的時間和外部正常世界的時間是一致的,眼下都是2022年七月,但是村民資料那個書架上卻只有1970年以前的資料。撒旦:### !!
點單、備餐、收錢。那是……這個副本,是更新了吧?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但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蕭霄對秦非的定力嘆為觀止。
秦非有點納悶:“你從哪找來的?”
三途看著鬼火渾身顫抖,眼眶赤紅,不由得驚怒交加地望向秦非:
“到底要不要這么辦?你們自己掂量吧,反正……”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
那種強烈到足以滲進骨髓的刺痛深深鐫刻在了6號的記憶里,讓他一看到修女手中的電棍就忍不住頭皮發(fā)麻。“他又來了,林守英的鬼魂殺人了!”
老板娘懶洋洋窩在柜臺后面,半閉著眼打瞌睡。漸漸的,那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楚。“下一個人呢?快點過來,別耽誤時間!”
作者感言
說著他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