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說什么??”談永簡直難以置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確信他沒有聽錯,又抬頭直勾勾瞪著秦非。果然,臥室的鏡子有問題的,并不只有他一個。
現在,這色鬼要摸孩子的臉蛋。……事實上, 他甚至覺得有點舒服。
“這樣嗎?這樣的話,主播就算真的把臉湊上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玩家在副本中度過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每天都待在義莊里,可實際上,眾人所踏足的卻僅僅只是義莊的院子罷了。
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宋天也很難相信,見鬼、抓鬼,會是這么容易的事情。
壯漢的情緒明顯不對,劈手去搶奪方向盤。就在這短暫的片刻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
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再仔細想,卻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附和之人寥寥無幾。
誰啊?沒辦法,就是這么現實。
漆黑一片的走廊上,3號貓著腰緊貼墻壁,像一只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緩慢地逼近12號房。
這尼瑪,他是有多走背運,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怎么也會被他碰到?
這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足夠她反應過來。像秦非那樣即使身處無邊陰暗,卻依舊能夠保持清澈溫柔的人永遠都是極少數。
“回去睡覺吧,別呆在外面了。”秦非看了一眼時間,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腦袋。一旁的蕭霄僅僅旁觀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可秦非卻連眉毛都沒有聳動一下,神色舒緩,仿佛此刻正是周日的下午,他正坐在公園的大草坪上吹著風。
與干凈到一塵不染的客廳相比,廚房里的油污顯得稍微重了一些,臺面柜門,油煙機上都附著著一層黃色的黏漬物。狹小的空間不足5平米,內部漆黑一片,只有一把椅子放在正中間。人和人真是不能比,他和秦大佬明明都是人,長了一個頭一顆腦子,怎么兩個人的智商差距就能這么大?
“走廊盡頭有整棟樓唯一的安全通道。”秦非自然是看懂了。
這種松弛感令秦非在一眾玩家中顯得格外突出。發生什么事了?
秦非沒想到自己王明明的身份,在離開王明明家以后也依舊能生效。不僅如此,秦非連自己的個人面板也沒有辦法再調出來。
他驚疑不定的神情落入秦非眼中,秦非掀起眼皮,幽幽道:“如果開窗,你能擔保這些東西不會進到車里來嗎?”他話音才剛落,天花板上的燈泡忽然猛烈地閃爍起來。難道這玩意兒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用的嗎?
大廳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那人慘叫一聲,像只蝦米一樣蜷縮起來,痛苦地捂著胃部彎下腰去。
神父粗糙的手。最起碼,那幾個老玩家肯定想去。
馬上就要來到告解廳的門前。雙馬尾見宋天沒死,清秀的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兩人一起扭頭,死死盯著告解廳。他那本該空無一物的右手,卻被一只冰涼涼、濕漉漉的手纏住了。至于那天賦技能——談永哪里知道天賦技能是什么,他只以為那匕首是刀疤自己帶上車的罷了。
問號。但,肯定是越快越好。神父最喜歡蘭姆,無論用什么理由將他送去,神父都必定欣然接納。
說不定只是有個變態狂,在殺人分完尸后故意把尸塊藏在了早餐鋪的食材里,為的就是滿足他無聊的癖好。“你有掉san嗎?”秦非問。
這也太、也太……
現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艾拉身上。
6號給他的時限就是今晚12點。
6號愣怔片刻,望向秦非的眼神變得奇怪:“你沒聽見系統提示音嗎?”
“老公掙錢老婆花,今晚也想快回家!”
作者感言
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