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移了些。聞人圍著神廟繞了一圈后回到原地:“沒找到規則。”它信誓旦旦地伸手指著光幕。
秦非“唔”了一聲,有點可惜。是小秦。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被身旁的人算計了,還以為一切都是他的錯,在崩潰和害怕交織的同時愧疚得不行。
“才不是貓哥,是我的貓貓老婆!”
觀眾們一臉震驚。秦非在進入命令后,沒有第一時間帶著玩家們向里走。他們剛剛千挑萬選,選中了一個無敵簡單的房間,進房間花20分鐘拼好了一副拼圖,一人賺了一顆彩球。
“這些房子好像都是用雪做的。”
可污染源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嗐,我早就看出來,這種突然竄上榜單的根基不穩,隕落也是遲早的事。”這是秦非當時對蕭霄說的話。
那熱情到過度、令人有些不適的笑容,簡直和哈德賽先生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秦非在進炒肝店露臉之前,先和林業幾人碰頭互通了一波線索。
剩老虎一個人在原地站樁。
下一秒,谷梁的慘叫聲忽然貫穿整座神廟!
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 拿到“狼”這一身份牌的,很有可能就是那批潛藏在社區中的“鬼”。“怎么回事?”刁明倉惶地發問。林業:“找銅鏡的線索嗎?”
這貨是個腦補帝,秦非覺得他不好好利用一下都有些對不起自己。
林業三人匆匆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人煙凋零的景象。可身為一個玩家他心知肚明,除非升到S級,接觸到規則世界更深一層的隱秘。
刁明滿心郁結,也顧不上什么A級和C級玩家之間實力的天塹,滿含怨懟地怒視著岑叁鴉。
秦非逐字逐句念完,眾人表情各異。
暗算他的是他的好兄弟小秦啊!!老頭一眼看中了這只實力最強橫的隊伍,一邊說著一邊沖到蝴蝶身旁,一屁股坐在蝴蝶腳下,狠狠拽住對方繡滿彩蝶的衣角。
操作間內, 玩家們渾身肌肉緊繃。“你只需要一直戴著這枚戒指,一旦我發現某個世界出現碎片的蹤跡,你就跟著我的指引,進入副本。”嘴唇上傳來淡淡的鐵銹腥氣,秦非費盡全身力氣,想要將腳從地面上拔起,追隨著前方NPC的腳步離開牢房。
……
只是,聞人一想到現在的玩家隊伍中還混跡著一個不知是什么來頭的【死者】,就不禁頭大如斗。他有著一頭柔軟的黑色長發,面容溫雅而清俊,穿了件嶄新的沖鋒衣,雙手交疊在胸前,右手無名指上赫然還帶了一枚黑色的寬面戒指。屋子里開著很強的冷氣,但依舊掩蓋不住那股尸臭味,比先前濃郁數十倍的氣味迎面撲來,直沖天靈蓋。
“鏡片呢?”他問出了大家都想提出的問題。“大爺的,什么玩意啊,人家話都沒說就先慫了。”
“臥槽!!”
“這個人干嘛了?”圍觀玩家饒有興趣的發問。還好雙手捂嘴的速度夠快,他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把眼鏡從鼻梁上搖下來。
屬性面板中的數值僅僅只降下去1%,或許是因為他處理的面積太小。“記住,在這個本里也繼續喊我菲菲。”
秦非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這是一個坑。
這玩家十分敏銳地判斷出,眼前之人不好惹。
秦非半瞇起眼看,那似乎像是鞭子抽打過的痕跡。秦非沒有多做任何描述,語調很平常地敘述著。
大象死在了綠色房間內,這讓憤怒沖昏了他們的頭腦。他不停地伸手在臉上抓,一邊說什么“好癢”,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卻又像是全無所覺。彌羊聽得一愣。
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所以,祂想告訴他什么?
“那好吧!”
玩家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桌邊一左一右各坐著一人。雖然他身上積分多的很,可15,000積分的全渠道盲盒只能開一個,下次再開就要花3萬積分再下次6萬,以此類推。
作者感言
見到秦非過來,靠前的NPC們臉上掛起友善的笑容,從車上跳了下來:“先生,需要坐車嗎?只要5個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