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也沒有,只能該干嘛干嘛去。這對秦非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室內陷入短暫的漆黑,很快,眾人頭頂,一顆光禿禿的燈泡自動亮起。在餐臺和圓桌以外的空余位置,還有更多的人類,大家穿著精致華美的宴會禮服,兩兩一組跳著舞,或聚在一起,手持酒杯高談闊論。只是他們沒有勘測員那樣好的運氣,此后再也沒能回來。
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假如他們真的被小秦策反了,那也只能說明,他們真心實意選擇了和小秦同一個陣營。鬼火是真的會插電話線,后面那群人拌嘴的時間里,他已經將電話端端正正地安好了。
就在10分鐘前,活動中心里發生了一起重大事故。手電筒不可能只是用來照亮的,老保安將手電形容得那么重要,它高低也得是個能夠保命的道具。
因為天花板破了個大洞,他們能夠看見下方的面積更大了些,彌羊兩只手扒在洞口邊,望向監控的目光銳利如刀。連掙扎一下的余地都不曾得到。又一片。
右邊僵尸糾結地瞪著冰面看了一會兒,抬起手,捂住眼睛,也跟著跳進了湖里。
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一副強行挽尊的心虛樣子。那玩家在臺子上使勁地扭動著。
彌羊輕輕摩梭著下巴:“你也說了,傻子才會這么干,開膛手杰克肯定不能是個傻子。他只是在權衡利弊以后做出了抉擇而已。”
秦非看著他,并不著急回答。
第三天一早,起床鈴響的時候,哈德賽先生換了一身嶄新的紅西裝,帶著他標志性的雀躍腳步,推開了圈欄區的大門。鬼火聽得一頭霧水:“所以號碼到底是什么?”
“聽到了呀。”烏蒙點頭。
“我們現在出發,順著地圖上的這條路走, 應該可以在入夜前走到這個標記點。”最后,林業動作迅速地跟上。彌羊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一句都沒有多問,便對秦非所說的話深信不疑。
而且,陣營只能轉換一次,賭局才剛開始,沒有哪個玩家會傻到在一開局,便將所有寶壓在前途未明的其中一方上。刁明剛剛還圍著路牌左右打轉,聽見岑叁鴉的話頓時不悅起來:“你憑什么這么說?”受家門口貼著的那張規則所限,秦非現在暫時還不方便踏足二樓。
……
“沒必要在這里花太多心思。”豬人NPC的聲音在喇叭中響起。彌羊松了松領口的拉鏈,明明站在冰天雪地當中,他卻覺得胸口像是燒著一把火。
“我是這個副本中第一個拿到死者身份的人。”雖然這么遠的距離后面那人應該聽不見他們的話,但也不保證人家會不會有別的方法。“哦,我覺得很好。”茉莉抿了抿唇。
這三天邀請函已陸陸續續發出,中心城各個角落都在討論這件事。各式常見的家畜。但,事在人為。
王明明的媽媽一起笑了起來。等到他下一次睜開眼的時候,恐怕就是他的死期了。
雖然之前在木屋里,大家都產生了一些這樣或那樣的懷疑,但那都是沒有證據的。玩家們迫不得已,只能向外跑。她就那么倒退著一路走出了操場跑道,任務隨之完成。
海水正尋找著一個合適的落點,將秦非帶往那片黑暗中心。“沒人。”他向其他人比了個口型。“嗤!”
否則玩家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希望。
應或:“?”
“笑死這是可以說的嗎。”“已全部遇難……”秦非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頭頂的馴化進度條呲溜一下,從只有一丁點的12%竄到了70%。
秦非面色如常,用指腹擦掉嘴唇邊的雪粒,又伸手挖起一捧雪。
那個什么鬼營地,說白了,其實也都是他們推測出來的。他冷眼看著人時,其實是很有威懾力的,但秦非就像是一根沒有知覺的木頭,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連表情都不曾改變分毫。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墻邊放著一只網,長長的桿子,看起來有些像夏天捕捉蟬或蝴蝶時用的那種。
秦非聽完聞人的話,露出詫異的神色。光幕亮起后,畫面尚未出現,純白的底色中首先浮現出幾行黑字。
“那個小櫻到底藏在哪里???”按照這種淘汰率,等到十四天以后,副本結束時,船上的200名玩家,竟然只能剩下45個。
那種和右邊僵尸本尸跳起來一模一樣的姿勢,是怎么出現在雪怪身上的?!呂心實在沒辦法厚著臉皮繼續懇求她。
彌羊氣結,不想再理秦非,把心里的不爽全部發泄在了四周的怪物身上。秦非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
作者感言
“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