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邀約,她可真是個能干的公會成員。同時他們又對那15顆彩球饞得望眼欲穿。秦非:“你們不知道?”
他說的是格林童話里很有名的一個故事,兄妹倆被惡毒的后媽騙進密林深處丟掉。“說得很好,不愧是我看準的動物。”
等玩家仔細打量時,卻又什么也看不見了。不少靈體正在下注窗口前捶胸頓足。秦非也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一旁。
電視里只有一個頻道,那個頻道只放雪花。
輕輕。其實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異常,但秦非就是有種感覺:
躲起來,自己去找垃圾站,隨便別的玩家怎么折騰。“靠!這游戲也太難了!我也明白了,最后的勝負和玩家出什么拳根本沒關系。”……
“不管玩家掩飾的多么好,只要想到的是‘用雪掩埋尸體’這個方法,就一定不會成功。”秦非在直播開始時給他講的那個鬼故事在他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三天內慢慢生根發芽。
房間里僅有的桌椅放置在左側,距離桌椅幾米開外還有個畫架。
“我有一個預感,這一次雪山副本的探索度,一定會史無前例的高。”可這也不應該啊。可惜靈燭的照明效果實在有限,對于秦非探查洞內情況的幫助只能說聊勝于無。
與此同時,廣播臺前亮起了一排紅燈。
秦非毫不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念頭,一邊喝著八寶粥,一邊大搖大擺走到圍欄邊。三途則在蝴蝶和薛驚奇的兩只隊伍后方打轉。“注意看后面,已經有人想偷偷逃跑了,怎么這么沒志氣啊喂!”
他似乎一門心思想做那個隱藏任務,假如隱藏任務不能完成,他也并不在意自己所屬團隊是勝利還是失敗了。兩人睜開迷茫的眼睛,只不過有一個是真的迷茫,另一個純是假裝的。彌羊記得他念中學的時候, 班上有一個長相特別漂亮的女同學, 就叫菲菲,當時班里有一大半男生都暗戀她。
彌羊領著秦非,在道路一側的樹影下穿行。
好家伙,賊喊捉賊也就算了,喊完以后還連偷帶摸。
現在最大的難題,是如何馴化玩家?綠色房間內的游戲規則被秦非破解,之后秦非一行四人便離開了那條分支走廊。
眼前的瓦倫老頭顯然是那種老奸巨猾,會為利益所動的類型,不知蝴蝶的傀儡和他達成了什么交易,才能讓他為他們所用。彌羊這一個多小時備受折磨,現存的智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從細枝末節中判斷情勢了。
按照秦非第一次跑圈的速度來看,他現在早就已經該繞18樓三圈了。黑暗深處,有聲音呼喚著他。“連最低階的傀儡都能夠這樣控制自如。”
祂似乎正在為自己這不打一聲招呼便登堂入室的不恰當舉措而擔憂,害怕秦非因此生氣。彌羊愣了一下。
秦非坐回沙發上,雙手托腮,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嗯,很可愛嘛,和這間房間很搭。”
雖然小秦并不像黎明小隊的人那樣,一看就實力強橫到能在副本中橫著走,但,不可否認的是,從副本開始到現在,小秦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烏蒙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彌羊:“?”
江同已經有些絕望了。除了早餐鋪男老板的尸體,羊肉湯店的冰柜里還有好幾具尸體,和凍羊肉冰在一起。
但現在,他改變了想法。沙沙的風聲傳來,席卷著并不存在的樹葉擦過地面。
從大家身上的衣著來判斷,秦非認為,那東西極有可能是在夜間,對即將入睡的登山社員們進行了突襲。那段廣播就像一座陰云匯聚而成的大山,沉沉懸在眾人頭頂。
下一刻,隨著金紅色的朝陽越過地平線, 夜間狼人殺模式徹底結束。很難想象在副本中竟然還會有這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菩薩存在。秦非態度散漫:“你想用的話就用。”
現在,這片碎片已經徹底融進本體之內了。“怎么,你不信嗎?”他微微揚起唇角,“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這只不過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的命。”
這樣一來,一場短時間的游戲,竟令每人收獲了整整6個彩球。
開膛手杰克的腦海中有一道聲音正在不斷勸誘著。“這兩艘船死亡率肯定超高!”刁明從昨天被秦非從密林里撈回來以后就一直精神恍惚,直到早上日出后狀況才稍微好轉。
秦非今天一整天都沒有進過洗手間,王爸王媽不清楚他是在外面時上過了,還是因為害怕鏡子才不敢進廁所。那群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引來了一堆閑著沒事的吃瓜群眾,里三層外三層,將半條道路都擁堵住。
“幫幫我!幫幫我!!”“可惜這東西實在太晃眼了。”彌羊盯著秦非的氣球頭。可一看其他人全都目標堅定,他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雪地里,只能欲哭無淚地尾隨著大部隊一起進村。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孔思明的眼睛忽然睜得奇大無比,并且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臉部五官逐步變形扭曲。秦非背后掛了個尾巴,一邊走一邊問彌羊:“那個白毛是什么來頭?”
作者感言
然后就聽見秦非不緊不慢地吐出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