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又來了。”

“……”秦非沒聽明白：“誰？”

漆黑的告解廳里只剩下蘭姆和神父兩個人。他說。

“從我決定成為一名傳教士的那天起, 我就已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仁慈的主, 并將神圣的婚姻摒除在了我的人生規劃之外。”

“走廊盡頭有整棟樓唯一的安全通道。”六口棺材離開義莊，村民們靜默無聲地各自跟上，整條道路上只有整齊的腳步聲響。

房間門依舊緊鎖著。

既不知道是什么，也無法攻略。不管他如何狡辯，那4分的確確確實實是加在他身上的。那從未露面的太陽正在落山，暗紅的光線穿透層層疊疊的陰云縫隙，像是一只只骯臟而扭曲的巨眼，注視著地面上的一切。

今天，無論是三途、鬼火還是蕭霄的直播間內，大部分觀眾都是從秦非那邊分流過來的。“你們是不是想說，既然我想干掉污染源，為什么不現在出去刀了24號。”

但怎么連性別都錯亂了？“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

不多不少，正好八件。但在未得證實之前，他并不打算聲張。聽鬼火說，那個蝴蝶一向肆意張揚，是個非常任性妄為的人，一旦想要什么就必須要弄到手。

以前來徐宅的那些主播，基本上都在一樓就被鬼魂勸退了，就算有人裝著膽子來到二樓，也進不了這扇門。為什么呢。鬼嬰能夠控制自己的外形。

村祭，神像。

本來一個1號玩家已經夠他們受的了，現在又來了兩個直接進化到工業革命以后的帶電的大家伙。其實蕭霄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秦大佬回一個屋。

而亂葬崗里的尸體也都爬了出來，白骨噬血，在村中大開殺戒。“像這樣被送來教堂的囚犯數量多嗎？”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他伸手，在空氣中隨意劃拉了幾下，調出了那個只有他自己才看得到的彈幕界面。

“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冷靜！冷靜！不要緊張！光幕前疑問聲四起。

但當天晚上，鬼嬰突然出現在了秦非眼前。雖然王明明看起來很不高興，但他并沒有立即出手對付玩家們。不是蟑螂，也不是老鼠。

凌娜摸了摸鼻尖，將筆遞給林業。“歡迎來到結算空間！！”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揣手看著他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吵啊。……等等！

他根本就不是攻擊類的玩家，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的實力。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利爪劃破衣物，就像尖刀刺進豆腐那樣輕易，肩膀下的皮肉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

“啪嗒”一聲，室內的燈光亮起，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張并排的鐵質單人床。有的房間關著門，有的開著。秦非眨了眨眼。

若不是三途及時出手，此刻鬼火只怕已經頭身分家。黃袍鬼速度未減，隱隱還有加快的趨勢，秦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運動細胞都被迫調用起來，以一種燃燒生命值的強度勉強躲避著黃袍鬼的追擊。蕭霄皺起眉頭，邁步走向銅鏡邊堆放的那些花圈。

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

從F級到A級。就在廣播結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想必就是顧慮到了若是站上這樣特殊的站位，或許會違反一些特定的規則。

“對呀, 看一分鐘就要噴出十句話，你先閉上你的嘴吧！”

秦非不甚在意地眨眨眼：“那就行。如果那真是血的話，以秦非算得上內行的痕檢經驗判斷，應該是有人在他這個位置、以和他相同的姿勢。而且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

“您沒有受傷吧？！”修女急急道。

社會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教堂也從原先單純做禮拜的地方，變成了一個集監獄、療養院、病院于一體的黑暗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