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怎么了?”這很奇怪。
她忽然將整張臉湊到了秦非的臉前,鼻尖抵著鼻尖,她身上那股原本冰冷卻香甜的氣味消失了,轉而被一種濃重到讓人胃部直犯惡心的血腥氣所取代。
但,奇怪的是。蕭霄咬了咬嘴唇:“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要……?”
去1號和2號房間偷鋪蓋的重任,最終還是落在了鬼火頭上。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地帶著四人轉了個方向,壓低聲音道:“這里人太多,我們去別的地方說。”
秦非話音落,凌娜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那是一張純黑的木板床,上面隨意鋪著一些稻草和麻布,右邊僵尸將頭插回脖子上,寬大的衣擺一舞,將床板上的雜物盡數掃落。
車窗邊緣的墻紙按壓起來濕潤柔軟,顏色比其他區域的墻紙微深,像是被水浸泡過似的。
光幕正中,秦非眨了眨眼:“我打算去找污染源。”
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別人?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一道身影自不遠處直沖過來,有人跑向林業身邊,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將他帶離了尸鬼身邊!
秦非緩緩將頭向后扭。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
偷雞摸狗被NPC抓現行了。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的腦子都還沒有轉過彎來,即使是實力最差的玩家,也都還活得好好的。鬼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
說完這句話后,鬼女懶洋洋的錘手向后靠坐,緊緊盯著秦非的臉,像是想觀察他接下來的表情似的。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
蕭霄孫守義齊齊退后兩步。“你們剛才有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給所有人都帶來了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而且這還是個隱藏任務,是他自己討來的,確實是有些特殊。
“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這一次表里世界翻轉,所有的玩家都被傳送到了不同地方,這是秦非并不想看到的。
林業人都傻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也太強了吧……”如果看見身穿其他顏色服裝的修女,請不要和她對話,并盡快離開她的視線范圍。
他們是在說:緊接著,秦非察覺到,有什么東西正近距離出現在了他臉前。能夠和修女搭話刷好感度的時機太少,他不得不抓緊每一次難得的機會。
雖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前后左右的人, 還是回頭狠狠削了徐陽舒一眼。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
在銀幕前后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中, 這個此前從未被人注意到過的副本NPC神色僵硬地開了口。
“對呀,這次真的要死定了吧,主播不可能找到出口的。”秦非收下地圖,禮貌地道謝。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辦嗎?是要辦什么?”蕭霄問。
他只朝那邊看了一眼,便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他們不會相信你的。”“你們要去哪里?!把我老頭子一個人扔在這里?”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
若是心智不堅定的玩家,此刻必然已經開始懷疑。
【義莊管理守則】
在聽秦非說了幾句話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說服了,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進了副本。可他們還是逃不掉。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路旁到處都是石像,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
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
直播大廳瞬間爆發出一陣尖叫。秦非據理力爭:“我什么時候違規帶離副本NPC了?”并不是因為他被那個看不見的蕭霄所打動了。
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磕磕巴巴,麻麻賴賴。
秦非抬眸微笑,對著鏡頭彼端他那素未謀面的觀眾朋友們打了聲招呼:
作者感言
“會不會是因為導游?”另一個靈體問道,“以前的那些主播雖然也來過這里,但他們都是在直播后期,自行探索到祠堂這片地圖來的,只有這個主播是領了任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