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大廳里,無數(shù)觀眾的心正隨著秦非的動作緊緊懸在半空。頭上傳來的痛楚還在繼續(xù)。外面那家伙走得實在有夠慢的,他那么好的耐心都快要不耐煩了。
果然,不出他的預(yù)料。他們原本只是站在早餐鋪炸油條的臺子旁邊,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也不知任平看到了什么,忽然之間臉色脹紅,口中念念有詞。
幾道目光頓時如探照燈般齊聚到了秦非的臉上,無論觀眾還是玩家,此時此刻內(nèi)心都不約而同的涌現(xiàn)出了同樣的想法:除了秦非以外,其他玩家都沒看出有什么不對,相反他們十分興奮,幾乎是爭先恐后地擠了進(jìn)去。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shù):
秦非神色泰然的混跡在老玩家當(dāng)中,絲毫不見心虛。“我要為1號圣嬰懺悔,他犯了偷窺他人的罪。他的內(nèi)心骯臟,雙眼污濁,即使用十杯圣水也難以洗凈。”
屋子最里面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個布袋,袋子里裝滿了水果。
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yè)務(wù)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
光線昏暗的過道中, 空氣開始迅速升溫。現(xiàn)在大家會聚在活動中心,是因為薛驚奇和物業(yè)商量好了包餐的計劃,然后他們幾個跑腿一個個將消息傳達(dá)給其他玩家,玩家再各自口口相傳,這才終于把人都喊回了這里。
殺死一個人可以獲得4分,如果要全靠人頭分通關(guān),一共要殺6個人“秦哥!”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所有觀眾都心情激蕩。他是真的,沒有多少能夠在副本中自保的資本。“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
這個結(jié)論在之后或許會產(chǎn)生變化,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三途眼看著黑袍NPC走遠(yuǎn),她身上的繩索終于被長鞭弄了下來,皮肉被撕扯開的劇痛令她不斷倒抽涼氣。
“先試著往外走走看吧。”三途嘆息道。這間卻不一樣。“這次絕對不可能跑掉了。”
“還有沒有服務(wù)意識了,我要花金幣把畫質(zhì)升級成藍(lán)光!!”但左右兩側(cè)危險同時逼近,蕭霄分身乏術(shù)。
除了蕭霄一直發(fā)傻之外,那個在教堂里尖叫著說“好臭”的8號玩家,和僅僅因為他尖叫就把他揍了一頓的6號玩家。
……
之前進(jìn)別的副本時,也沒見蕭霄這么緊張啊。
他與秦非目光交錯,達(dá)成了無聲的共識。“假如選錯的話……”
那個他苦思冥想?yún)s一直無解的東西。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青年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眸中閃過一絲受傷,“我會提出那個建議,純粹只是因為我沒有想那么多。”“對不起!”
不知6號準(zhǔn)備如何解決這個局限,但,總之,他們結(jié)盟,對三途與秦非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就這樣,硬生生將自己的眼球摳了出來!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顯出了問題。就是說,其實他能理解副本“想要根據(jù)玩家內(nèi)心最真實的渴望捏造幻境”的意圖。
蕭霄于是也跟著坐了下來:“秦大佬,你剛才在教堂里和修女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于是蘭姆就這樣被帶離了家。
8號思來想去,他手中唯一的底牌就是他的天賦技能。秦非睡得一臉香甜,翻身的瞬間甚至輕輕地打了聲鼾,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貓。
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diào)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
他走得很急,連背影都帶著一股迫切的渴望,秦非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他從不考慮得到后能否使用得趁手,也不在乎會為此得罪多少人。用的是什么方法秦非并不清楚,這里畢竟是副本,或許有人身上藏著一些其他玩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凌娜甚至懷疑,或許刀疤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只是在享受追逐獵物的樂趣而已。嗐,說就說。那花瓣般柔軟飽滿的唇瓣微微抿了起來,翹出愉悅的弧度。
徐陽舒于是又連滾帶爬地爬回了先前那個角落。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在第一晚選擇了放棄。他像是這片黑暗空間的主宰,看向秦非時不需要靠近。
與其他人表現(xiàn)出的惶恐不同,這三個人看上去十分冷靜,雖然同樣神色緊繃,但這種緊張是和另外十四人截然不同的,就好像他們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狀況。
蕭霄退無可退。
玩家們:“……”忙音聲響徹整節(jié)車廂。可以看得出,這個地牢里關(guān)押的都是些高危分子。
作者感言
“現(xiàn)在,歡迎我們最尊貴的嘉賓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