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秦非側(cè)過身,與導游對視。
雖然棺蓋已經(jīng)被他掀開了,可細細聞時,依舊不難嗅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氣。
兩只逃亡隊伍匯聚成了一路,三個追著玩家跑的boss也統(tǒng)一了目標。
就像鬼女曾經(jīng)對秦非所說的那樣:鬼火身旁,三途的狀況比剛才更不好了。
雖然他的確是這么說沒錯啦。
而是向下翻轉(zhuǎn),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lǐng)。
幾人心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這兩個字。看蕭霄能夠一騎絕塵地提前于其他幾個玩家、一馬當先沖到鬼樓來的速度,逃起命來絕對不成問題。
什么破畫面!小蕭:“……”
生怕這個好運的新人又觸發(fā)什么新任務,方才還各個臉上寫滿猶豫的玩家們,驟然蜂擁而上。
或許是大巴車內(nèi)的規(guī)則與村中不一樣,又或許是導游被過于強烈的好感度暫時蒙蔽了雙眼,這回導游沒有退后,而是由著秦非笑嘻嘻地站在了和他不足一拳的距離內(nèi)。作為心理學研究人員,秦非最常接觸到的,便是那些從自殺現(xiàn)場救回來的小孩子。
與此同時,正在直播的光幕中,0號在聽完秦非的話后同樣也十分明顯地愣了一下。可是很快,蕭霄就閉上了嘴。
青年揚起了他修長而優(yōu)雅的脖頸。若是秦非沿途搜索每一條他走過的路,憑借迷宮中昏暗的光線,他絕不可能在剩下的20分鐘里找到出口。看守和修女揮舞著電棍,像驅(qū)趕豬玀一樣將他們驅(qū)趕進一間間房內(nèi)。
看到秦大佬按下按鈕,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那人站在道旁,過于劇烈的運動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寬大的紅色帽檐和拖地的長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現(xiàn)代人,反倒像是一個……
可刀疤如今已是全車人的眾矢之的,不能再如幾分鐘前那樣行事毫無顧忌,聞言只強忍著怒火道:“你又怎么能確定,去找司機就不會誘發(fā)什么糟糕的后果?”“如果14號的尸體消失了,那這節(jié)骨頭也應該跟著一起消失才對。”秦非淡淡道。
……秦非在4號戀尸癖的房間里曾經(jīng)親眼看到過那個掛墜,里面一點兒液體也沒有。“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
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他異乎尋常的精神免疫。
雖然光幕只有主播本人能夠看見,但一個人對著虛空目光發(fā)直的模樣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可秦非一目十行地掃視著光幕上的文字,蕭霄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其實秦非并不是來找修女的。實話說,自從他得知自己扮演的是個“白癡”以后, 就一直處于慶幸和郁悶交織的情緒內(nèi)耗當中。
甚至是隱藏的。“那可不一定。”秦非沒覺得哪里對,他笑了笑,避開0號的視線,“其實見面四次,也有可能成為仇人。”那殺死六個,豈不是就……
每個副本中都有NPC,而不同的NPC有著不同的立場。可他并沒有摔倒,每一次都能以驚人的角度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繼續(xù)搖晃。
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并不是每個公會都對新人友好的。三打一,就算6號再牛,也很難在有傷情debuff的情況下反擊成功。
頭頂?shù)哪举|(zhì)橫梁早已風化斑駁,過道一側(cè)的門板都已老舊掉漆,上面遍布著細長的道狀裂口,很像是被什么東西抓撓過的痕跡。“可是林守英不一樣。”
“怎么了?”秦非詢問道。
強大如我竟然也有被打敗的一天。秦……老先生。一人一鬼之間的距離慢慢收近。
神父:“……”
相似的場景不斷復現(xiàn)。秦非揉揉手腕,續(xù)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那就不跑了吧。”林業(yè)非常聽秦非的話,瞬間便打消了念頭。
蕭霄打了個寒戰(zhàn),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充滿著欽佩。因為,他們無比期待著,秦非能夠真的找到污染源!
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蕭霄摸摸后腦勺,努力尋找話題:“秦大佬,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4號有問題呀?”秦非雙手抱臂,清俊的臉上寫滿冷漠,就像面前那人頂著的是一張他根本不認識的臉一樣。
“沒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充斥身周的黑暗與鮮血已盡數(shù)消失不見。
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
作者感言
“那些人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