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下柳枝后不久凌娜便遇見了程松二人,霧氣依舊沒有退散,三人誤打誤撞之下勉強摸索出了出去的路,這才成功回到義莊。“還有每天和尸體泡在一起的波比,和令人惡心的艾德萊。”
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 秦非暫時沒有暴力破門而出的想法。而正在努力撬迷宮墻角的秦非也遇到了一點困難。秦非對此似乎毫無所覺,他仍在朝著王明明家大門的方向走。
秦非單手撐腮,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望向他時一臉憂色:“喂,我說。既然你不是我的里人格,能不能不要再頂著我那張臉了呀。”“如果我有時不在,我也會讓我的隊友接下這項任務。”
這其中,大多數會這樣做的靈體都是那些頭部主播的死忠粉絲。可他并沒有摔倒,每一次都能以驚人的角度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后繼續搖晃。
“你怎么來了?”秦非將門拉開一道縫。
“我忘記告訴你,其實那個哨子也有可能并不在這里。”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
極致的憤怒不僅可以使人的戰斗力增強,同時,也能使人的智商降低。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才還空蕩蕩一片的墻面上不知何時貼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蕭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同時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懷疑自己的眼睛或是記憶是否出了差錯。
算了,算了。看見的那一眼,大概是導游用了什么法子。“不不不不。”出乎眾人的預料,徐陽舒聽了秦非的話后非但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動,反而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所以……“你們可以叫我崔冉,這里是生存類的恐怖直播……”“這……”凌娜目瞪口呆。
“哦,蘭姆,這個可憐的孩子。”
車上的乘客在這一瞬間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部分人警惕而饒有興味地抱臂觀望,另一部分則面帶不忍地扭開了臉。村長連忙阻止:“不用不用, 你們就躺在里面就行。”
5分鐘后, 他坐在了服務大廳的內部員工休息室里,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店門口圍了這么些人,她卻看也沒看他們一眼, 自顧自走下臺階, 在一旁的下水道口邊站定。秦非耳畔回響起神父說過的話。
要想讓里世界一直存在,就必須做到圣嬰不減員。地板上的血跡一滴一滴,像是一串帶著死亡氣息的腳印,將2號的臥房門與餐廳串聯起來。
但秦非對此沒有任何反應,表現出了一種視若無睹的淡定。
神父有點無語。后腦勺重重磕在墻上,強烈的痛感終于令npc緩過神來。他說話時臉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局促,看上去有些小緊張的樣子:“我是狼人社區的志愿者,負責照顧安排你們這些天的住宿,請跟我來吧!”
“林守英的鬼魂殺人啦!”這個叫秦非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林守英的地方?
鬼火差點下意識這樣接話,好在及時反應過來,狠狠咬了下舌頭:“要四碗炒肝。”“假如白方的任務是紅方的對立任務,他們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就在他碰到面前那人的一剎那,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一聲巨響,是人的身體砸在墻面上的聲音。
透過那雙空有蘭姆輪廓的眼睛,秦非能夠看見一個與那孩子截然不同的、浩瀚、磅礴,而又難以捉摸的靈魂。那是迷宮的出口,也是揭開真相的門!
話說得十分漂亮。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出的。
……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
“對,下午去看看吧。”任平沒有說錯,這家早點鋪確實有問題。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
話音落,屋內一片靜默。
眾人心思各異,崔冉拍了拍宋天的肩:“這墻看著還挺高,你中午是怎么翻過去的?”秦非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辦理呢?”
6號已經殺紅了眼。“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14號慌里慌張地沖進房間以后,房中沒過多久就傳出各種翻找挪移物體的聲音。
他和三途各自拿到的里人格任務分別是“偷竊”與“屠殺”,這兩個任務都沒法做。
“那些被蝴蝶的卵侵入的玩家,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十分崇敬蝴蝶,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蟲族洞穴中,那些子民們面對蟲母時那樣。”
“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但祂和蘭姆本尊實在太過不同。
*他仍舊穿著那身大家已經非常眼熟的藍白色校服外套,身上卻多了個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膠鞋,戴著手套的手上拎著花鏟和桶。
作者感言
雖然只是一點,但秦非已經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