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兩個變態殺人狂相知相愛、又共同孕育了愛情結晶的故事。
懸崖邊的風越發大了,席卷而來時夾雜著細碎的雪粒子,砸在臉上帶來輕微刺痛。
隨著時間流逝,那種“鏡子里藏著東西”的感覺越來越深。六人在通風口旁趴了幾分鐘,期間只看見底下的隊伍持續不斷地緩慢挪動,沒有一個外來人。雖然如此,秦非卻完全不覺得那一鞠躬受之有愧。
所有人身上的繩索都松開了。
大帳篷里的人全部出來了。這樣一份規則,看似并不長,內涵的信息量卻很足。
冷血,暴力,殺人不眨眼,是杰克的代名詞。副本世界中的玩家,混到高階,手里或多或少都有幾件上手的道具。
傷重到這種程度,即使回到中心城也無法立即自愈。雪山人跡罕至,既然他們現在身陷“不存在的雪山”中,那么先前想要下山回村找人的打算自然落了空。秦非進入規則世界的時間短,沒參加過展示賽,真實的長相沒多少人見過。
烏蒙覺得,這場副本,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要死在峽谷里。它們說——
他的右手正向上拋著什么東西,仔細看去,是一顆紅色的心型寶石。彌羊咬牙,又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個黑不溜秋炸彈樣的道具,甩手扔進怪物堆里。算了,臟一點就臟一點吧。
怎么才四個人???系統一旦知道這其中的問題所在,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身后的休息室里,亞莉安還站在那里發懵。
“宋天呢?”他努力維系住微笑的表情,盡可能沉穩地問道。秦非伸手推了推雕塑, 重得要命,就像一座山佇立在房間里。面前的冰層上站著一個青年,正靜靜打量著他,散落肩頭的半長黑發被風吹亂。
沒人稀罕。
玩家們身上的裝備并不足以支撐他們在這樣極寒的低溫下,持續進行戶外作業。陸立人先是驚覺,他面前的貓咪并沒有隨著他的出掌而落入水中。
無論是銅鏡在秦非手中出現異常。這是谷梁冒險向三人和盤托出的原因,他怕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右邊僵尸雖然肢體僵硬,行事卻分外靈敏,在灰蛾沖出冰面以前,他已眼疾手快地將尸塊投進了湖水中。因為是碎片,所以如野獸般只懂得遵循本心,所以才會在看見秦非的一剎那被心底最深處原始的欲望所裹挾,做出那些……這已經不是秦非第一次聽到這段話了,但這回,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涌現出一個念頭:
不知道“去物業舉報”這句話, 以及王明明和爸爸媽媽之間友好和睦的關系,能不能暫時嚇退對方。“假如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闖入雪山中,就會被山神當做主動獻祭的祭品,被永遠留在雪山里,再也不能離去。”
摧毀銅鏡的任務,必定會在隊伍內部引起爭端。大家目光閃亮亮地凝視著直播畫面中的那只貓咪,好像想要撕開他的動物偽裝。仔仔細細地打量,看看他究竟是如何策劃出這樣一場精妙絕倫的反殺。站在烏蒙身后偷聽的秦非:“……”
聽起來不難,但這可是個大工程。碎片被喚醒,本體也就感知到了碎片的存在。
當初在交易市場,要不是他聽到他們小隊的大名主動湊上來,他們也不可能去接他的破單子。“……頭發?”彌羊捂著鼻子湊上前看了看,隨即否定道,“不對。”
……就算是拿他們當動物,活生生一整個直接丟進絞肉機里,是不是也有點太不環保了???
在白方的那個任平死在油鍋里以后。“怎么回事?”他的眼神掃過孔思明的臉,
鬼火哭喪著一張臉。
他就那樣, 一步一步。
綠色房間內的游戲規則被秦非破解,之后秦非一行四人便離開了那條分支走廊。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同一個副本里不斷重復追逐戰,簡直就像是被副本惡意針對了一樣。
這是在選美嗎?普普通通一個社區竟然藏了這么多的臥龍鳳雛。
副本背景中已經提到過,他們來自Y大的登山社團,大學4年間已經組織過許多次集體活動。
簡單分割過搜尋區域后,眾人很快各司其職。幼兒園里的安安老師,更像是受到了什么奇怪的蠱惑,這才將一個班的學生全部燒死。青年精準無誤地,從一地毫無章法的支離破碎中挑選出了他想要的。
背后空空如也,唯余灌木叢在漆黑夜色中半隱半現。
這種略顯熟悉的氣氛,令秦非的目光驟然冷了下來。“嘿嘿,開個小賭盤,賭一賭主播什么時候會死。”
秦非重點描述了一下刁明抓爛自己臉時,皮膚下面那詭異的、仿佛有東西想要破土而出的蠕動,以及怪物身體里那一團團不知是什么的奇怪東西。他還記得小秦提到,蛾子的花紋和密林神廟照片上門的紋路十分相近。秦非正打算出去溜達一圈碰碰運氣,船艙的門卻很快再度被打開。
作者感言
秦非實在不想看到鬼怪將走廊兩側一起堵死,然后兩個玩家擠在中間,變成漢堡里的夾心肉的血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