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袍老頭給我追啊!死命追!!”
“上午時我們走到廣場附近,那里面積太大了,一起探索浪費時間,大家就分散了開來。”掌心接觸到右邊僵尸臉頰的瞬間,右邊僵尸猛烈的躁動便驟然靜了下來,它像是遭受到了某種致命的打擊,雙目圓瞪,呆呆地放緩了動作。這是一間非常狹小的房間,里面堆滿了雜物,從房間的整體結(jié)構(gòu)來看,這應(yīng)該是某戶人家的閣樓。
秦非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秦非微微瞇起眼睛。
“是不是只要來過就好了?那什么用樹枝拍打自己不過是個幌子。”林業(yè)推測道。她的臉頰迸發(fā)出不自然的潮紅,鼻翼翕動,肥厚的嘴唇不斷顫抖。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這套邏輯是從結(jié)果往謎面倒推得出的。
林業(yè)用鑰匙打開門,催促道:“咱們動作快點,從后街穿過去,那里人少。”在華國,許多村子都有自己的宗祠,那種村子在最初的時候通常都家呈自同一脈,村中人的姓氏也大多相同。實話說,老玩家們都沒什么熱情回答。
“你,就是把我弟弟放出來的那個人?”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跨入禮堂內(nèi)。頭頂?shù)牡鯚魶]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
“主播對‘聊了聊’的定義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哈哈哈,拿板磚和鋼管聊嗎?”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jié)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wǎng)般蔓延。
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擴張到極致的眼眶中卻不見絲毫顏色,只有一對空洞的眼白,附著著蠕蟲般密密麻麻的血絲。一群人跌跌撞撞朝門口涌去,狹窄的門框發(fā)出吱呀吱呀的哀鳴。蕭霄默默閉上了因疑惑而張開的嘴。
耳畔被自己劇烈的心跳所牢牢占據(jù),那不間斷的咚咚聲,就像一個人邁著有節(jié)奏的腳步,由遠(yuǎn)及近向這邊走來。
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出口出現(xiàn)了!!!”說話間他已經(jīng)打開門,帶著蕭霄向外走去。
廂房里, 加上NPC徐陽舒在內(nèi)一共也只有六人,若是想湊齊八人,就勢必要將外面的程松和刀疤也算進(jìn)去。人總是有從眾心理的,靈體也不例外。
他貓著腰掉頭就跑,三兩步躥到門邊。
但她卻放棄了。不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大概,或許就是第一次?
他說:“那個人在14號死后,把她的尸體拖回了臥室里。”可是十四號的女人竟然也沒有找到東西。秦非半彎下腰,一排排檢查著座椅底部,一圈巡視下來以后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
但,實際上。漆黑一片的義莊中,玩家們?nèi)齼?兩站在棺材前。附近的尸鬼都被秦非兩人引了過去,陰差陽錯之下,倒是給他和蕭霄帶來了些許喘息的空間。
想想。
“他是不是什么大佬偷偷溜回F級副本找樂子啊……”有靈體喃喃自語。
反正你沒有尊嚴(yán)。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jìn)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
就像秦非剛才所提問的那樣,獵頭玩家的存在無疑是破壞了直播時玩家之間的平衡。
秦非捏了捏蕭霄的指尖,示意他稍安勿躁。
再醒來,就是三天前,大巴已經(jīng)快要開到村口了。但如今這個笨蛋顯然無法擔(dān)此重任。“第一,也是最迫切的,我們的食宿問題,也是生存問題。”
這兩人里雖然要靠三途來拿主意,但她本質(zhì)上卻只是個給鬼火鋪路的而已。
但毫無疑問,他的身手配不上他的天賦。“怎么了?”秦非詢問道。
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然而,沒有一個人敢把粗口真正爆出聲來。
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秦非:“……”
看來,棺材的安全屋作用是有上限的,在與已知的規(guī)則產(chǎn)生沖突時,即使躲進(jìn)棺材里也沒用。
作者感言
摸完回頭,沖幾人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