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興趣參與集體組織,不愿加入工會的獨行俠也不少,或許秦非就是其中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一種。
秦非唇線緊繃,沒有答話,堅定向前的腳步已經代替他回答了問題。
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
他露出一個心滿意足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本場直播彈幕功能已開啟】
秦大佬這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算盤,要逮著鬼火一只羊薅,把他身上所有的羊毛全薅干凈啊!
他終于看清了秦非手里拿著的東西。但,就像高中上數學課時一樣,鬼火很快就變得精神恍惚起來。
“寶貝,怎么一個人呆在這里呀?你的爸爸媽媽呢?”門后是一間狹小的廂房,里面的樣子秦非很熟悉,前不久他才剛剛見過,正是村長的辦公室。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頃刻間,地動山搖。
秦非猛地扭頭看向房間另一側,隊伍末端,最靠近右邊的凌娜已經低聲開口,嗓音沙啞中帶著十足的緊張:“那邊也有一個。”
假如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
秦非若有所思。至于秦非這場漁利具體要怎么收……蕭霄是一點也沒想出來。雖然秦非十分善于演講,但口說無憑不能讓修女信服。
神父深深吸了口氣。
秦非的脖子上就像是被覆蓋了一塊無形的鋼筋鐵板似的,任憑安安老師怎樣用力都完全掐不下去分毫。
隨即那鞭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極度靈活地鉆進了三途與繩索之間。“那你改成什么啦?”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驚愕地看著秦非。
大多數的鳥嘴面具為銀制品,但眼前這幅面具似乎是銅或鐵做的,這讓這位醫生看起來十分的鐵血。這么高冷嗎?什么24分積分,都可以無需在意。
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揚起一個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接。秦非干一行愛一行,立志要將主播的崗位職責維護到淋漓盡致。“可是……”蕭霄后背緊貼在窗旁的墻壁上,用余光掃視著樓下的包圍圈。
“假如”秦非發生了什么意外,他也并不希望頂著一顆空空的腦袋、好不容易茍到現在的蕭霄,和他一起殉在副本里。
秦非眼睛驀地一亮。當然8號不會相信6號這放屁一樣的言論。鬼火煞有其事地開口。
“他……”有新玩家被王順的模樣嚇到,求助般望向距離他最近的老玩家。放眼看去,哪里還像是臥室?要……八個人?
他能看出那女人和鬼火是一邊的,純粹只是因為他見過她。這個村子已經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
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語調甚至中帶了一點討好和諂媚:倘若觸發這個任務的是秦非,是薛驚奇,是蝴蝶,或者是剩下許多玩家中的某一位。
不過有一點鬼女倒是沒有看錯,徐陽舒著實是個不肖子孫。
那不斷晃著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個草偶,現在看來做工非常粗糙,甘草編織而成的皮膚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焦黃色,身上的衣裳做工粗糙,滲人的指甲也不過是幾根枯樹枝罷了。“你們不用動, 會有人來帶你們去祠堂的, 這也是村祭表演的一環。”
王明明的爸爸:“看見我們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他這是,變成蘭姆了?
顯然鬼嬰還沒有那么饑不擇食。暗紅色的蠟燭上,明滅的火光搖晃,將眾人的影子斜斜投印在地面上,森然若鬼影幢幢。結合他們在村子里收集到的線索來看,守陰村村祭需要至少6名玩家作為祭品。
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該死的孩子,她萬分不情愿地彎下腰,將耳朵湊到了他的旁邊。
這樣看來,進入副本世界倒也不全是壞事,秦非在這一瞬間竟然找到了一點苦中作樂的愉悅。鋒銳的刀尖迎面刺來,卻被神父揮手擋開。孫守義和凌娜見狀,忙過去給林業幫忙。
蕭霄心驚肉跳。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作者感言
七嘴八舌的道歉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