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賭的就是這個?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
靈體直接傻眼。碎裂的鏡片在秦非背后迸濺了一地。
明明她在外面的時候臉色都能臭得夾死蒼蠅,怎么來到屋里突然就變了個樣呢?頃刻間,地動山搖。
或許沒辦法透露得太詳細,但,有的時候,哪怕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點點,也會對副本中的局勢造成巨大的影響。但那顯然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
村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這都是些什么人啊??0號自然無法得知秦非心中的真實所想,但,面前這個青年狀似恐懼的模樣依舊狠狠取悅了他。
他的腹部被用利器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幾乎將他的身體直直剖成了兩半,內臟與碎肉飛得遍地都是,鮮血將附近幾米之內的地板都浸染成了一片猩紅。
雖然秦非此前從未經歷過結束直播的流程,可敏銳的直覺依舊讓他在第一時間便覺察到了異常。
“主播又要下地牢了!他應該是打算繼續往后探索吧,我從來沒仔細看過地牢內部的構造,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空氣中那些濃稠的黑暗因子就像是一坨正在逐漸干涸的水泥,從四面八方向他擠壓過來,壓得他的胸腔隱隱作痛。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蕭霄懵了:“可、可是,剛才吃飯時你說話了呀,卻沒有造成任何后果。”秦非沒有看他。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了。
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也完全沒有好到哪里去啊!!!
他用盡全力奔跑著。這個人身上的秘密,似乎越來越多了。剛才,秦非在臥室里查看過王明明的書包和作業。
這讓他的良心非常不安。凌娜二十來歲,和另一個一看就還是學生模樣的劉思思比起來,言談舉止都要更成熟一些,衣著打扮也很精致,在進入副本之前應該是個公司白領。4號還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解釋,可是已經沒有人想聽了。
蕭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秦非垂眸道:“還記得進門前我說過的嗎?進入門內后,我們或許會回到過去的守陰村。”
“說來話長。”徐陽舒答道,神色間頗有些悶悶不樂。“我焯!還從來沒有見過B級以下主播擁有隨從怪物的!!”
他沉聲道。或許人的極限總是要在一次又一次突破中達到新的高點,總之,秦非可以肯定,自己現如今奔跑的速度,絕對超過了他在警隊參加體能訓練時的最高紀錄。凌娜二十來歲,和另一個一看就還是學生模樣的劉思思比起來,言談舉止都要更成熟一些,衣著打扮也很精致,在進入副本之前應該是個公司白領。
三途則靠著瘋狂灌藥劑換回來的一丁點體力,趁亂用鞭子綁了6號。赫然是一大群僵尸!凌娜接過孫守義手中的蠟燭,向前一步。
他將目光從疑似裝滿尸塊的黑色塑料袋上移開,溫順地對著爸爸媽媽點點頭:“好的,我就來。”或許,他們在門里東奔西跑了這么久,門外卻只過了幾分鐘?
秦非對蕭霄的呼喊聲充耳不聞,面色不改地繼續向前。
良久,人高馬大的男人終于嘶啞著嗓音開口:“我……我是來村子里,找東西的。”如今這枚吊墜依舊和昨天下午剛拿到手時一樣,嶄新,光潔,圣母的懷中嵌著一枚空心的玻璃珠,里面空空如也,像一顆透明的氣泡。
眼見已經將秦非帶到,她匆匆忙忙地轉身往回走去。蕭霄默默閉上了因疑惑而張開的嘴。
蕭霄鎮定下來。
導游看看其他人,又看看秦非,頭頂的好感度條又一次磨磨嘰嘰地向前挪了一點點。畢竟,在諸多恐怖游戲和電影中,最常見的炮灰死法就是開門殺。
要是他再強一些就好了。
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朋友。可現在呢?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
蕭霄掃了告解廳一圈,沒找到什么合適的東西,于是將修女發給他的圣經和掛墜拿出來抱在了手上。從黃袍鬼出現到他消失,剛好過去了一刻鐘。
秦非點頭:“可以。”少年心臟狂跳,忍不住又抬頭,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
先是6號和7號吵起來了,5號試圖和稀泥,卻被指責管得太多,不算大的休息區瞬間硝煙四起。光幕那頭的觀眾直接沸騰了。
1號柜臺前,亞莉安正在一臉煩躁地收拾資料。
與此同時,屋內空氣迅速陰冷下來,就像是瞬間從白天入了夜。家長里短和雞毛蒜皮對大多數人來說可能不是什么值得喜歡的東西,但秦非的專業素養令他能夠在人際交往中游刃有余。
作者感言
……頭好暈,就像是被人抓著腦袋狠狠左右搖晃了一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