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不會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12號玩家為什么想去殺死污染源”上。三途要為公會里的其他人努力一把。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嘖,好煩。如此看來,程松實在是一個行事極度冷靜的人。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頭暈。
“吃了沒”,華國人民見面打招呼破冰時慣用的傳統(tǒng)藝能。
秦非看了一圈,包括他自己和那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在內(nèi),這里一共有二十四個人。蕭霄小聲喘著氣,穩(wěn)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
一分鐘過去了。
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這么短的時間,那些玩家根本走不遠,充其量不過能離開義莊大門十幾米遠罷了。
他現(xiàn)在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只驚弓之鳥、炸毛的鵪鶉。系統(tǒng)提示音在秦非腦中不斷響起。【黑修女黛拉:好感度:5(修女懷疑你是個騙子,但修女沒有證據(jù))】
秦非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各種不同詞匯。
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秦非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某種的思路,這思路距離正確答案已經(jīng)很近了。
與屋中其他凌亂的擺設不同,全家福棕色的相框被擦得干干凈凈,顯然很受屋主的愛護。總而言之,秦非認為,系統(tǒng)在規(guī)則說明里玩了一些小小的文字游戲。他只需要裝作被嚇到的樣子,尖叫一聲,動作足夠快地沖到玄關外面去就可以了。
狹小的告解廳將秦非與蘭姆隔絕在黑暗當中。秦非竟然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罪行的意圖,他甚至大言不慚的將一切都說了出來。雖然可憐的道長現(xiàn)在傻了,卻也還沒傻到將秦非準備去消滅污染源的事給直接抖出來的地步。
眼前的霧氣逐漸散去。“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他忿忿地抱怨著。秦非將門闔上,隨手從抱枕那個被扎出的洞里摳出一坨棉花堵在貓眼里,清亮的眸中一派單純。
然后直奔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皮球的幼兒園玩具儲藏室,從儲藏室裝皮球的筐子里,找到那顆與其他紅色皮球格格不入的藍球。
副本進行到如今,秦非已經(jīng)可以猜出一部分人的隱藏身份。
秦非驟然明白過來。
秦非提完問題后, 便再無人開口。秦非就這樣陰錯陽差地喜提了一個賢惠男媽媽的稱號。數(shù)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
其余的人面帶擔憂地望著他們,有人試圖阻止:“外面是不是有東西?”果然在副本里實力才是硬道理,落后,就要挨打!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巧力,刀疤只覺右手一麻,手中的匕首險些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也不能問孫守義,那個老油子…呵。“大家還有問題嗎?”
身后的刀疤反應也很快,幾乎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迅速追了上去。這個徐陽舒,應該慶幸自己是個持有重要線索的npc,否則就他這性子,若是玩家,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其他人在前面說了這么久的話,那兩人一點竟反應也沒有,就像是兩具尚且溫熱的尸體,模樣嚇人極了。
他是真的很害怕,但青少年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求生欲令他堅持了下來,他沒有被血腥和死亡嚇退。
蕭霄叮囑道。
蕭霄心中猛地一沉,咬緊牙關,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方式?jīng)_出去,才能受最少的傷。“這是從哪里來的?”林業(yè)好奇地問道。
他就要死了!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鬼嬰像只壁虎一樣攀上鏡面,四肢和肚皮緊緊的貼在鏡子上,像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哪里鉆進去似的。
“不過。”到底不是心甘情愿,鬼女說話間依舊充滿了挑剔和嫌棄,“你得幫我做件事。”
“我靠,截圖,快截圖!花錢截圖!”鬼火人都聽傻了:“不是,我當時也在觀察他們,我怎么連個屁也沒看出來?”秦非驀地轉(zhuǎn)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
刀疤狠狠瞪了秦非一眼,被秦非毫無反應地無視。而秦非的行動并不止于此。
說著他順手就要去擰酒瓶蓋兒。
看得出,三途的內(nèi)心非常煎熬。
作者感言
“你是特意等在這里的?”蕭霄詫異地問道。